“至少这个数?”
李治伸出一个手掌。
“五百贯?”
李治听了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有五千贯啊?那确实也不算少了。”
“五千贯,十七妹啊,你也太小看人家了。五千贯或许只是人家一个月的利润而已。”
“啊?”
这一下,高阳公主愣住了,“莫不成你说的是五万贯?不可能吧,整个大唐一年的税赋也不到两千万贯,他房遗爱一间酒楼一年就能挣五万贯?那要是多开几间,岂不是富可敌国了?”
“没想到吧?”李治对高阳的这个反应很满意,“这酒楼并不是多开几间就能多挣钱,要看整体情况吧。不过,房二郎的味之素要是在洛阳、晋阳等地也开分号的话,一年挣个十几万贯,倒也不是不可能。”
“哼,指不定就最近几天火一把呢,到时候亏死他。”
……
房府之中,房遗爱的地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上涨。
倒不是说卢氏她们那么爱钱,而是一向只知道惹麻烦的二郎居然干出了点事情,着实让人感到意外啊。
再说了,短短的十来天,味之素就挣了将近二千贯钱,由不得卢氏不感到吃惊啊。
“来,这是娘亲自下厨给你做的焖羊肉,你以前最爱吃了。”
卢氏不顾房遗爱碗里还有一堆没有吃完的肉,不断的从桌上夹着各种菜往
这段时间,房遗爱很自觉的不提下南洋的事情了,这让卢氏安心不少。
紧接着以为他瞎搞的味之素又搞出了大名堂,卢氏睡觉都要笑醒了。
“阿娘,你这是在喂猪啊,我都已经吃了三大碗肉了,你自己也吃一点吧。”
虽然是自己娘亲做的饭菜,但房遗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味之素吃过一些东西了,勉强吃了两三碗,哪怕是自己胃口再好,也撑不下去了。
“行,不吃就不吃了。遗爱啊,从今往后,你就好好的在长安城里待着。你看像今天这样多好啊?”
虽然房遗爱没有要继续离家出走的意思,卢氏还是在不断的打着预防针。
听着卢氏在那里不断的絮絮叨叨,房遗爱觉得一阵头大。
不过,此时此刻,比房遗爱头大的人绝对不少,五合居的掌柜潘旺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是说味之素和点都德里面的说书人,在说书的时候已经很不客气的指摘对方了吗?怎么他们一直吵闹,生意却是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啊?”
看着自家楼里还有一半座椅都是空的,潘旺的眉头都皱成川字形了。
“他们两家确实是闹开了,前两天,负责采办物资的两个伙计,据说在西市都差点要打起来了呢。特别是点都德推出那个什么贵宾卡之后,没过几天,味之素就有样学样,并且还多了两个等级,把点都德的掌柜李宏气的够呛。”
伙计也是一脸郁闷,明明这两家酒楼在那里斗的死去活来,怎么生意反而越来越好,反倒是自家酒楼的顾客一天比一天少。
要不是五合居也是长安城的老字号,有些铁杆支持者,这日子都快要过不下去了。
如今,但凡是个人站在街面上,都能感受到几家酒楼的客流量差别。
碰到休沐的日子,味之素都有人排着队等待进餐,而自家楼里却是还有两成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