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告辞。”
秦阳收拾了行囊,悄悄的离开的五行山。
至于去干什么,当然是送快递了。
献国公不是要陷害自己,给自己扣一顶大黑锅么。
那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怂谁就是孙子。
之前不是还藏着一颗玉玺么,一直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谁掉的,这不,刚得到消息,确认是献国公丢的。
自己一向是急公好义,最喜欢最好事了,如今拿了别人的东西,自然是不辞辛劳,不远万里将东西给献国公送回去。
有德快递,使命必达。
离开了五行山,秦阳没急着出发,而是开始整理之前提前准备好的情报。
当初跟臣田侯斗的时候,可是帮了这位献国公不少事,他蹦跶的最欢实,秦阳自然而然的要收集一些关于献国公的情报了。
而藏的不深的一些消息,例如,谁是献国公的人,自然也不会少。
稍稍一算,东境里,竟然有不少人都是献国公的人。
当初发现白袍道观的地方,没发现这些人跟献国公有关系,不过,这些日子里陆陆续续收集到的信息,从中间总结,再加上现在这条消息。
从两边一起向中间靠拢,就跟一个人沾了边了。
印台州的州牧。
从白袍道观这边,兜兜转转一圈之后,能跟这位印台州州牧,能扯上一点关系,只不过没什么实质性证据而已。
而他是献国公的人,也不是什么机密的消息,关于朝局的一些信息,这都是明面上的。
献国公干的这些事,自然是要在当地有一个能信得过的人,随时主持大局。
将跟白袍道观能扯上关系的人,全部列出来,在跟献国公这边的名单一对比,一目了然。
东境这边,也就只有印台州州牧最合适,权利也足够大。
加上印台州乃是四方通衢之地,南来北往,陆地而来,东海而去的,整个东境,只有印台州的人流量最大,从中夹杂些什么东西什么人,实在是轻而易举。
这还有什么好思考的。
既然献国公没事找事,来找茬,那就别怪自己掀桌子了。
从上到下,他们统统都别想好过。
这件事就要给捅破天,掀翻了放到明面上,等到桌子翻了之后,再去将快递送到。
一口气犯了皇帝老儿的忌讳,又犯了天下的忌讳,看他死不死。
但这个桌子怎么掀,就要有讲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