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是站在一个武将的身份上去看待这件事,但却忽略了人家陈默虽然也打仗,但并非那种凭武力出名的,在那等情况下毫不惊慌,以这种手段杀敌,很符合陈默的身份,难道让人家堂堂名士真的拎刀跟你一个羌将对砍?赢了有失风度,输了连命都没了。
对敌人怎样的手段都不过分,能杀敌就行了。
“你们这些人都一般模样。”华雄不屑的撇了撇嘴,暗箭伤人,算什么男人?真男人,就得硬干,打不过被杀不丢人。
李儒懒得跟他理论。
董卓摸着胡须点头笑道:“不过陈默此人却是有些意思,年纪轻轻,凭自身本事在洛阳这虎狼之地争得如今的地位,日后有机会当好生结交一番。”
李儒也有这个心思,别管昨日怎样,既然大家以后同殿为臣,该有的交流是必须的。
几人正说着话,门外一名亲卫到了门口,躬身一礼道:“主公,门外有上军司马潘隐,说有要事求见。”
“潘隐是何人?”董卓皱眉道,他在洛阳认识的人也不少,但潘隐是谁?他从未听过。
“上军司马?”李儒皱眉道:“据儒所知,上军校尉部在蹇硕死后已然解散,分入西园各部,上军司马应该已经不在。”
“那此人自称上军司马,莫非是来行骗?让我去将其撵走!”华雄皱眉道,骗到他们头上来了,好大的狗胆。
“慢!”李儒出声拦住,看向董卓笑道:“左右无事,见见无妨,上军之事,洛阳该不是秘闻,如今来了一个上军司马,儒以为,其中必有蹊跷。”
“让他进来!”董卓点点头,看着门外亲卫道。
“喏!”
很快,潘隐在亲卫的带领下进来,对着董卓躬身一礼:“卑职潘隐,参见董公。”
“免礼吧。”董卓坐起身来,看向潘隐道:“据我所知,上军校尉在蹇硕死后,早已被除名,你说你是上军校尉?”
“此乃卑职令牌,卑职本是硕公麾下将领。”潘隐将自己的令牌取出递给一旁的华雄,躬身道:“只是硕公被冤杀而死,卑职伺机为硕公报仇,求门不得,今日听闻董公入京,特来求见。”
“蹇硕密谋杀害大臣,罪该如此。”一旁的李儒笑道:“潘司马护主之心令我等佩服,然若说报仇,大将军已死,谈何报仇?”
“先帝在世时,本就欲杀大将军,硕公正是受了先帝遗命,被那何进察觉,方才被害。”潘隐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