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已是颇为难缠,如今又来了一个韩琼,这仗不好打。”王彪得了斥候通报之后,摇头叹道。
“王叔,这韩琼很厉害?”武义听过韩琼之名,在代郡与太史慈打过一仗,太史慈竟然没能讨得便宜,不过也未必就有多强吧?
“将军年少了一些,不知这韩琼之名,早年在燕赵之地,这韩琼之名可不小,曾单枪匹马破胡营,不但武艺精湛,而且兵法精通,可惜后来朝堂昏暗,便弃官回乡,再然后被袁绍请出,这些年来,为袁绍南征北战,着实立下不少战功,鲜有败绩。”王彪笑道。
武义点点头,心头有些沉重,见众将都有些沉重,微笑道:“诸位不必如此,那韩琼纵然厉害,也不过一老卒尔,他身经百战,我等随主公征战至今,也未见得比他差!”
众将默默点头,但毕竟是人的名树的影,韩琼这种老一辈名将作为敌人,心中都有些犯怵。
武义示意众人各自回去,心中有些压抑,这尚未开战,士气便先弱了三分仗还怎么打?必须想个法子重振士气才行。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武义见敌人来了强援,本没打算出战,但韩琼却是一大早便点齐兵马前来搦战。
“将军,敌将韩琼正在营外搦战。”一名将领进来,对着武义一礼道。
“诸位且随我上辕门观战。”武义皱眉,起身道。
敌人都打到门外了,若龟缩不前,恐怕士气会更加低落,就算不能破敌,也不能先挫了自家锐气。
当下,一众人出了大帐,一路赶到辕门。
辕门之外,但见对方队列齐整,军容整肃,气度森然,上万人气势连接,令人有股压抑之感。
“冀州竟然也有这般兵马?”武义有些诧异道,只看这军容,比之关中精锐也不差多少。
“这些当是跟随韩琼征战南北的将士。”王彪沉声道。
韩琼一生南征北战,其麾下将士也是浴血沙场的老兵,非寻常军队可比。
正观望间,便见对面一将出阵而来,朗声道:“寨中逆军,可敢出营一战?”
武义神色一动,看向身边众将道:“稍后我拿话去诓那韩琼后撤,诸位各领兵马,只待其退兵,便自各门杀出,杀他个措手不及!”
众将闻言点点头,各自离去,只剩武义来到辕门之上,朗声道:“我乃营中主将武义,韩将军若是敢战,我自求之不得,但韩将军将兵马压至此处,我若出营,必然趁势来攻,义久闻韩将军之威名,却不想还以此微末伎俩诱我出营,实在辱没了其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