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敢挑衅萧王,怎么着,看我好欺负呢,想哪我开刀,行啊,有本事放马过来,爷要是眨下眼睛,爷是你孙子!”
欺软怕硬的货色,居然敢欺负到自己头上,苏子兴很生气!
原本还有点小内疚,现在一点内疚都没有了,那个张传山本就不是好鸟,如今看来他的父亲同样不是好东西。
工部侍郎气的浑身颤抖,他指着苏子兴良久,直气的嘴角流血,这才恨恨放下手指,转身就走。
“喂,你还没放句场面话,就这么走了?”苏子兴挑眉,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不应该大吵一架,大闹一场吗。
“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苏家付出代价。”工部侍郎回头放狠话,牙齿咬的咯吱响,脚步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让苏家付出代价?苏子兴眯起细长的眼睛,他好期待啊,昨天那个御史如果没有意外,今天早朝应该参了一本吧。
若是再加上一个工部侍郎,呵呵,苏家会不会被连根拔起?好期待呀。
借刀杀人无外如此!
苏子兴心情大好,哼着小曲走向黄家。
工部侍郎在经过黄铭时,眼神如刀射向黄铭,嘴巴张了几下,愣是没有问出心里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黄铭冷冷回视,态度不卑不亢,单手握在腰刀上,脚步一前一后,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工部侍郎的一颗心拔凉拔凉的,从黄铭敌视的态度上,他就可以猜出许多问题,只怕,只怕自己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一想到儿子的尸体可能被扔在乱葬岗,受那野狗啃食,一颗心揪在一起,他生硬的收回眼神,盯着前方继续前进。
黄铭目送工部侍郎离去,眉头打了一个死结,他有点怀疑郡马爷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要不然工部侍郎仇视的眼神从如而来。
一直目送工部侍郎进入轿子,黄铭这才收回视线。
轿子内,工部侍郎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老血,双目泛红泪如雨下。
万里良田一根苗,想到张家的香火要断在自己手里,工部侍郎心里一片绝望,恨意如涛一浪一浪拍打在心海。
回到黄家,黄铭带着几个护卫守在前门,跟着可以,进黄家不行,这是苏子兴定的规矩,黄铭就算不想遵守也得遵守。
“人类真奇怪,为何他不敢直接找上萧王?”水水歪头沉思良久,还是没有想到答案,只好寻问宿主。
“水水,你这个问题更奇怪,明知道找上萧王会死,你当他傻啊,他想自杀才会跟萧王对着干。”
苏子兴撇着嘴,感觉只有自己这个大傻才会准备干翻萧王,一般人没这么大的勇气。
“原来是你傻啊。”水水悠悠接了一会,苏子兴的脑海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苏子兴拍着脑门来到前院,叫来黄藤,命他悄悄买些药材来,他要制作去疤痕的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