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意话一出口,才方知失言,连忙有些解释的道:“我意思是说,公子从何判断,这件事跟五谷教有关呢?”
安逸沉声道:“我自打来到成都府,就只在王府里和松岭村见过影疏两面,他曾子仁是如何知道我与影疏相熟的?我从华阳县带来的人,中间肯定不会有鬼。那么就一定是松岭村里的人或者王府里的人传出去的消息,我想不出这两处的人能跟曾子仁这个纨绔子弟有什么联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都是同一组织下的,目前能有这种力量的,就只有五谷教了,或许曾子仁不是,但是他身边一定有人是。”
柳思意看着安逸思索的表情,一时感觉到他冷静的有些可怕,愤怒之余还能静下心来对事情做出此番分析,而不是怒发冲冠的去针对曾子仁,同样是富家公子,恐怕已经不是曾子仁之流有着云泥之别。
“那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柳思意问道
安逸眼里有一丝杀意稍纵即逝,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冰冷的字,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我在哪儿?”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柳思意注意到安逸转头朝高影疏看去时,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令人发寒的冷意,取而代之的一份温暖的微笑。也许绣床上这个蜀王府的高小姐,在他的心底有着不同寻常的分量,竟然能让一个男人瞬间藏起仇恨。
“我们在绛云楼,影疏,你感觉如何了?”安逸坐到绣床边,双手扶着高影疏的双臂,关切地问道,
高影疏浑身的力气好像是已经完全恢复了,却仍然皱着眉喘着粗气,她看清了床前的安逸时,便将晕乎乎的头倚了过去,“安逸,我感觉浑身上下都好热啊。”
安逸用嘴碰了碰高影疏的额头,感觉像是一个装满炭火的炉子在烧着,她那精致的小脸儿也是红扑扑的很是滚烫。
安逸抱着高影疏,不解的转头问紫韵:”紫韵姑娘,为何影疏她服下了解药,仍旧是高烧不退?”
紫韵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那不是发烧,那是合欢药的药效在发作。”
“合欢药?不是已经解了吗?”安逸听完更是有些纳闷儿。
一旁的柳思意轻笑了一声说道:“姐姐开了绛云楼这么多年,要说这合欢药最好的解药嘛,那就是男人了。”
她朝着安逸俏皮的眨了眨眼,“公子,**一刻值千金呐。”说罢,就拉着紫韵,向阁外走去。
“哎!你们.....”
安逸看着这两个女人极不仗义的从外面关上了阁门,只留下他和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高影疏独自在绣床上。
高影疏用手臂将他的脖颈轻轻的揽到面前,已经解了软筋散的身子却软的像一汪春水,任凭那四溢而出的体香撩拨着安逸的心弦,用她那精致的脸蛋儿厮磨着安逸的耳根,
“我...我的身体好热,嘴好干。”
她轻启着两片薄薄的唇,用那细若游丝的声音温婉的娇喘着
安逸一手搂着她,一手将床边一盏带着些许秋凉的香茗送到她的嘴边,她眯着眼含住了两口,原本似火烧一样的喉咙里才感觉到些许凉意,舒适了许多。
高影疏舔了下唇,贪恋的小嘴还欲要饮那茶盏,却被安逸挪开了去,她有些不满的睁开了眼,娇艳欲滴的红唇却被安逸柔韧而极具占有欲的唇舌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