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昆哥现在在安康州,那是无人不晓的情况,不认识我昆哥,那简直就不是安康州的人。
“原来是夜院长,请。”守卫让开道路,夜昆拱了拱手,和绯雪走进了府邸。
这已经是第二次来了,还是那个样子,但里面响起妇人的哭喊声。
走进大堂里,夜昆首先看见的,就是银色男人!没办法,那一套银色盔甲太显眼了。
其次就是巴台了,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在和巴台说着话。
“夜院长。”银色男人看见夜昆,拱了拱手。
夜昆拱手问道:“这什么情况?”
银色男人沉声说道:“今日早晨,侍女进去书房打扫,发现冀文山上吊,书桌上留下了认罪供词。”
“真是让人无法相信,冀州长居然是背后超控之人,潘家命案,唆使夜家等罪名,都是为了功绩,真是让我等寒心啊。”巴台一旁沉声说道。
巴台的话刚刚说完,旁边的一名妇人就像发了疯似的冲向巴台:“你胡说!我夫君兢兢业业,为安康州肝脑涂地,尽忠职守,绝对不会做出这等罪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一旁的守卫拖着发了疯的妇人,这妇人就是冀文山的妻子。
夜昆一听那潘家命案,就知道这是一起陷害,毕竟那命案是自己做的,现在全部算在一位州长身上,可见被后那人,想要将所有事情做一个了解。
但这样的做法,让我昆哥鄙视,居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冀文山和自己的交情不算深,但几次都站出来跟自己说话,所以!
这样的锅,不能让他来背,毕竟一旦背上了,那就是千古骂名。
“冀夫人,你先别激动,昨天晚上州长大人有什么异常吗?”夜昆示意守卫放开冀夫人,自己扶着问道。
冀夫人仿佛看到了唯一的救星,紧紧抓住夜昆的手腕说道:“大人!大人!你要为夫君做主啊,他绝对不是做坏事的人,他没这个胆子啊,他就只是想去太京而已。”
站在巴台旁边的陌生男人淡淡说道:“这就是动机,制造事端,解决掉,禀告太京,调入太京。”
“你胡说!”冀夫人指着男人骂道。
“冀夫人,你冷静,昨天晚上冀州长回来,有没有异常?”夜昆沉声问道。
冀夫人陷入回忆,带着哽咽说道:“昨天夫君回来,一直都不高兴,我问他也不说,就待在书房里,我去送饭,他也不吃,知道夫君忙,我也没打扰,但谁知道···”
夜昆听后,这完全没一点线索啊。
“州长的尸体在哪里?”夜昆问道。
“还在书房里面。”银色男人道。
夜昆也没说什么,直接走向了书房,之前去过,还是知道路的。
银色男人和巴台也随即跟上,那位陌生的男人也是一样,和巴台低语着。
书房里里外外重兵把守,夜昆在屋外打量了一下,没发现什么,走进屋里就看见平放在木板上的冀文山。
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梁上的绳子,下方倒地的凳子,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如果潘家人不是自己去做的,真以为是冀文山了。
来到冀文山跟前,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皮肤呈蓝色,眼球血管爆裂,脖子上的瘀痕也是很明显,说明是活着上吊的,不是死了之后上吊。
“夜院长看出什么没有?”陌生男人好奇问道。
“请问你是?”
“哦,我叫游秉,是游家的家主。”
有病?你爹是不是想让你死啊,居然起这么一个名字。。
“原来是游家主,久仰。”夜昆拱手道,做做样子,这人应该是那游良轩的爹吧。
银色男人看着尸体轻叹了一声:“如果昨天晚上我在这里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