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见她惨兮兮的样子,被骂了也没生气,返身便对华兴轻轻说道:“我先到大门外去一趟,支开军士,让他们回军营看看。”
华兴急忙点头赞同。
他寻思:情况应该开始好转,至少她开口说话了,不管她说了什么好话还是歹话,总比起先那样发呆要好;之前她一脸冷意一脸死灰发呆,真是太吓人了!开口就好。
华兴又去屋子里找来一把伞,刚回来,就见上官姌的身上已经被雨水湿透。
本来七月间的天气就热,大伙儿都穿得薄,上官姌也是只穿了一套素白的立领衣裙,一湿透,布料全贴在皮肤上了。一层湿透的薄布料贴着身子是怎样的景象……
华兴无耻地瞪圆了眼睛,拿着伞呆立在那里。
“我掐死你!”上官姌突然凶狠地扑了上来。
华兴眼疾手快,忙抓住她的手腕,但不留神之下,下盘没立稳、地上又湿滑,径直就被她按翻在地。这娘们力气很大,拼命要掐华兴的脖子。华兴大急,心道她正在气头上,真掐上来了也很危险,忙拼命反抗,一面急道:“你疯了!我叫你不要淋湿的,提醒过你,你自己非要站在雨里……”
俩人扭打了一阵,狼狈不堪,华兴吃了好几个巴掌!身上的泥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成了两个脏人。
好一会儿,上官姌终于趴在雨地里,“哇哇……”大哭起来,哭得惨极了。华兴也是连滚带爬地坐到了旁边的屋檐下,歇口气,无奈地看着她。
“要不你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华兴想了半天,才喘着气儿说出一句话来。
他明白,说这种话还算有点靠谱,不过上官姌并不了解自己的为人,于是等于一句废话。
过得一会儿,上官姌已经停止大哭,趴在那里肩膀微微抽搐着……这样一个女子,大雨天趴在地上哭,雨水泪水混一起顺着她凄清的脸庞滑落,场面真是太惨了;好像是刚被强X过一样伤心欲绝。
华兴歇过气来,他回想起刚才上官姌吃奶力气都用上,完全是拼命的架势,心里隐隐也有些后怕……这娘们看起来美艳,其实是带刺的,让她掐住的话恐怕没那么轻松。
他心里也有些恼怒了,脱口道:“又不是我强行那个了你!”
心里还有半句,既然那么看重贞洁,嗑那么多药干甚,痴线!
耗了半天,天都快黑了。总算有女道士上门来问她们的主人,华兴看到这帮神经病的女道士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不便发作,好让道士们把几乎奄奄一息的上官姌给抬走,总不能叫她在这里冻一晚上。
……
华兴一晚烦闷,纠结如何解决这事。但第二天就要启程了……几天的休整期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