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水笙上上下下地打量片刻,笑嘻嘻地赞道:“好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真是妙极!妙极!”
水笙被血刀老祖点住了穴道,浑身僵直,口不能言,只有一双妙目睁的大大的,里面满是惊恐、绝望。
“正所谓,**一刻值千金,虽然现在天还没黑,但老祖我可等不及了..........”血刀老祖说话间,一把将水笙抱在怀中,向着不远处的林子里走去。
水笙自被血刀老祖掳到此处,已经知道多半难以幸免,但心中总是会有一点侥幸,希望表哥或是父亲等人能及时来救,可现在看淫僧的言语、动作分明是就要对她无礼了,一时心中悲苦,再也忍不住,眼中流下一串晶莹的泪珠。
血刀老祖见此,淫笑道:“别哭吗,小姑娘,你年纪还小,不知这男女之事的妙处,待老祖我好好教教你,你定会甘之如饴。”
水笙闻言,眼泪却流的更欢,她被血刀老祖放在一处平坦的草丛中,蚂蚁蚱蜢在脸上颈中爬来爬去,已是万分难受,但见老淫僧站起身,色眯眯的看向她,然后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
水笙眼中含泪,想到清白之身即将不保,不禁羞愤到了极点,也痛恨到极点:“我只要身子能动,即刻便向石壁上一头撞死,免得受这淫僧的欺侮。”
此时,血刀老祖已经脱去了黄色僧衣,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然后嘿嘿淫笑着伸手向水笙的腰间,准备解下对方的腰带好及时行乐,可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铃铛声从远处传来,渐渐的靠近了血刀老祖所在的树林。
血刀老祖眉毛一挑,仔细辨认,凭他武功之深,立刻便就判断出是一匹马正飞奔而来,当下,他心中暗怒,暗自愤恨,不管来人是谁,都要让其不得好死。
“大美人,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儿,老祖去去就来,等打发了那烦人的苍蝇,再来和你好好的亲热一番。”
没有任何犹豫,血刀老祖当即重新披上僧衣,下一刻忽然用手撩起水笙的衣襟,放在鼻下一阵乱嗅,脸上露出满足之色,然后这才怪笑着走了出去。
他是当今世上,邪魔外道中的第一高手,身法诡谲至极,足下踏步,速度极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水笙心中“砰砰”直跳,脸色发红,只觉得刚才淫僧的作为,实在是,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不过好在,有人来救,她总算是暂时保住了清白,现在她只盼来人的武功高些,能顺利救出自己。
却说血刀老祖奔出林子,迎面就见林外听着一匹黄马,马上一个黑衣青年,背负长盒,两相一对视,他当即嘿嘿笑道:“小子,没想到你来得是挺快啊!”
追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林平之,此时,他坐于马背之上,只手轻抬,捋着额前一缕发丝,向血刀老祖道:“废话少说,乖乖放人,再将你们血刀门的血刀经奉上,我可以放你一马,让你安然离开。”
“哈!”
闻言,像是听到了莫大笑话,血刀老祖森然冷笑道:“好个狂妄的小子,先前仓促间,让你占了一丝便宜,你还真当老祖怕了你了,找死!”说话间,只见他伸手往腰间一摸,顿时,一道暗红色的狭长刀锋乍现,浓浓的血腥气味开始蔓延。
“这就是传说中的血刀?”
林平之开口吐声瞬间,整个人猛然从马背之上一跃而起,凌空直上数丈,一个翻身,飘然落下,足尖点落,踏在黄马之前,一手捏兰花指,轻捋额前发丝,另一只手却自伸向血刀老祖,手指一竖,轻蔑一勾:“来,让我见识一下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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