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lPeach这是积攒了多少怒气啊,这操作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真是这样,萎落这边各种小动作,WolPeach直接就掀桌子了。”
“要完。”
“就算我不懂金融,但我知道这么掀桌子,没人能容忍它!”
“其实我想说,明明是Wol主动恶意收购萎落,萎落被迫反击,怎么搞得Wol是苦主一样,这么疯狂往外抖料。”
“……”
“我刚出去看了看,海外也有一些金融人士摸不着头脑,Wol这操作有点……迷,好像是拼死也要拖垮萎落。”
“看不懂。”
“……”
虽然吃瓜群众们看不懂Wol的操作,觉得很迷,但大家看戏的心思很快被怒火淹没。
“要不是Wol抖料,我还真不知道堂堂大中国居然藏着这么多民间金融垄断机构,这是要干嘛?”
“一查一个几万亿,真是可怖!”
“资本的繁殖性、无限盈利性、无序、不择手段,在这些公司身上上演得淋漓尽致。”
“真是触目惊心,一边鼓吹先富后富,一边联手垄断,一边卖你保险,一边割韭菜,古代没能解决的矛与盾问题,就被资本家这么轻易的解决了!”
“难怪现在总有一些消息说什么阶级固化,有这么一堆触角遍布全国还联手垄断的民间资本家,不固化才有鬼!”
“这踏马的,我国到底是姓什么?!”
“看到这些,我算是明白Wol为什么忽然发狂了,无论它是想要做空,还是真的想要强制要约,在这么触目惊心的场景下,都做不到了。”
“Wol真的是不顾一切的疯狂了,海外可大多是资本国家!”
“……”
看着网络空间的热切讨论,刘惜并不为所动。
这一切现象,几乎都是她亲自定夺下来的。
当然,到现在,刘惜早已感觉到了方年在背后有一些关注。
有些事情的进展明显有外在因素干预。
这些天以来,刘惜也偶尔在思考方年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方年绝对不只是想要联想这个品牌消失那么简单。
但结果并不清晰。
既然方年没直说,刘惜就也没有去问,连方年都愿意充分放权,她一个接任以来故意抹黑自己,并未建立权威的董事长,再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可真是辜负方年的期待。
“现在只能确定在方总的层面,牺牲一个Wol还不够。”
接着刘惜又想:“这一年快要结束了,市场面上需要一点强有力的手段。”
随着她思绪的发散,前沿总部①号楼顶楼的前沿办公室愈发安静起来。
“……”
而外界此时都在分析WolPeach忽然提议召开股东会罢免萎落集团董事会、监事会的目的。
逼乎上有一个金融股市的专业大佬针对相关问题给出了较为详尽的答案:
“按照Wol的这个提议,以及法定程序,萎落集团其实是需要召开董事会来审议是否召开股东会罢免现在的董事;
99年施行的《公司法》第三十七条第二款曾规定“董事在任期届满前,股东会不得无故解除其职务”,05年修订《公司法》时删除了上述规定;但对于股东(大)会能否随时解除董事职务,实践中存有争议;
所以,按照现在的法定程序,Wol的提议很难通过董事会,毕竟萎落现在的董事会几乎全部都是萎落一方的人,连独立董事也会站在萎落这一边;
不过……
Wol这操作是有意义的,它特地拉上了五资本和在萎落集团恶意收购事件中从来没有任何声音的科院,并且在这之前曝光这么多信息,就是想要拉同盟;
只要科院、五资本有任何一家表达同样的意见,Wol就赢了。
再加上现在萎落集团管理层的龌龊,以及民间资本家的无序扩张,萎落集团以柳老板为核心的管理体系已经几乎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