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作别福王,瑞宝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她虽然得宠但在家里的时候对福王还是很是恭敬的,毕竟……爹爹可不是一般的爹爹,他是个杀伐决断的人,曾经可是大宋三悍将之首,真要激怒了他,挨揍那都是轻的。
瑞宝很快来到花园,见到了母亲,她笑盈盈的走过去,扶住母亲的胳膊:“母亲,昨日睡得可还好?”
“好的很。”福王妃握着瑞宝的手说:“那药你是从哪寻觅来的?”
“从小碗儿那弄来的。”
福王妃笑着用手指戳了戳瑞宝的脑袋:”你呀你呀,从小到大就知道欺负小碗儿,也不知道照应着姐姐一些,整日抢她东西。”
“才没有,她还有呢。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才为母亲讨要来的,您不是总是睡不安宁嘛,这个可管用了。”
“你啊,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但可不能因此去巧取豪夺。”
“说起来,女儿还折本了呢。”
瑞宝一想起自己问那个混账求这个精油时,那个东西的嘴脸,她就一肚子气,最后甚至……甚至……
只是没想到,他真的敢用那双脏爪子来摸自己的千金之躯……
瑞宝想到那段羞人的回忆,表情立刻变得奇怪了起来,而福王妃看到了她的样子,凑上前问道:“身子不舒服吗?”
“倒是没有……只是想到我居然会亏本,气煞我也!”
“金铃儿啊,吃亏是福,哪怕是你是郡主,也得记住吃亏是福。”
哎哟……亲娘啊,您是不知道女儿吃的是什么亏,这个亏可跟福气沾不上关系,根本就是……就是吃亏!
“母亲,你要天天用,可别浪费了女儿的一番苦心。”
“那是自然。”福王妃笑道:“这几日你身上总透着香甜,来来来,跟母亲说说这是怎么一回子事。”
女人嘛,基本上就是这样,碰上这种话题就是聊不够,郡主哪怕在外头是个高傲的白天鹅,但讲到这个甚至比波斯国礼还要管用的香氛时,那也是滔滔不绝的。
“只要加上一滴,洗完之后人便是喷香的,可好用了。”
“那你拿些来给母亲用用。”
瑞宝愣了片刻,咬了咬嘴唇,心一横:“好呢……”
她现在已经成瘾了,但那个叫精油的东西却只有那么一丢丢,若是用完了她还是要找那个该死的混账东西。
想到那个杀千刀的狗东西的手在自己衣服下面起起伏伏的样子,她就恨不得上去砍上两刀,可想来却是又有些舍不得,难得碰上一个臭味相投的东西……再加上他那些东西是真的好用,不管是酒也好还是其他的东西。
不过转念一想,大抵也是自己犯贱吧,居然随便被撩拨几句心里就痒了起来,堂堂郡主如此骚浪贱的,这传出去父王非打死她不可。
后来想来,气愤中带这些羞臊,而在这羞臊里又颇为有几分想念,反正就……就怪自己是个贱人吧。
不过贱就贱吧,自己也是挺享受的,再者说了……那东西谁揉不是揉呢,这种自己也舒服还能抢左柔东西的事,也不算是太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