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赛马的这一天,很多有空闲时间的百姓纷纷结伴前往钟山,有的是图个热闹,有趣,有的就是去看纨绔子弟是如何被羞辱的,还有的就是想看看昨天打架那么猛的人,赛马是什么样的。
刘元昭看着大批百姓前去钟山,微笑道:“看来这几天的炒作干的很有效果。这几天锦衣卫也调查了民意,这样,前面两场比赛,我们必须赢,后面输一场,赢一场,然后输两场,赢两场,对阵徐廷鸿上场的时候,一定要赢了他,这样给大众的表现出一个公平的映像。”
方醉庖问道:“那,这输的几场人选是哪几位?”
刘元昭笑道:“还能是哪几位?反正只要是勋贵上场我们就得赢,要是他手下上场,我们就输。”
“明白了。”方醉庖点头道。
“好了,现在就安排人去开盘口。”刘元昭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方醉庖转身离去,会齐国公府上的管家徐晓和顾家的管家顾合一起发动三方的人手向前往钟山的百姓和富人说着赛马押号一事。
钟山之地已经是人山人海,除了已经清理出来的赛马通道,有钱人站在舒适的高地大棚里,其他百姓则是随意找地方站着,或者上树观看。
第一场就是李光远,毫无意外的输了,落后数百步,李光远气得投掷马鞭,灰溜溜的离开了现场。观看赛事的百姓有的辛灾乐祸,有的握着一张纸喜笑颜开。也有士子摇头哀叹。
至于几名陪着徐允祯一起观看的伯爷都在取笑着襄城伯,但很快,几个伯爷脸上都没光了,他们的儿子都输了,反而是派上场的几名家将侥幸赢了两局。
转眼就到了最后一场,徐廷鸿出场十分华丽,他身上的衣服在阳光照射下闪闪烁烁,他手中挥舞的马鞭是象牙制作的手柄,鞭子上还有金丝缠绕,极尽奢华。
他以为自己父亲已经和刘元昭说好了的,但是没想到,刘元昭会让他输,当然没让他徐廷鸿比其他勋贵子弟那么惨,至少他只落后骑手十步,比起其他人还没那么丢脸。
虽然说财帛动人心,但是这实在是太丢脸了,徐允祯也匆忙离开,准备去找刘元昭的晦气。
至于刘元昭这边却是在打着赛马场的广告,告诉所有离开的百姓,只要和蒙古骑手比赛赢了的,就有千两白银和一匹吐谷浑良马的奖励。
很多人也是跃跃欲试,特别是一些指挥使啊之类的中低级世袭武官,他们弓马娴熟,正好可以一展所长。
刘元昭带着方醉庖以及几名护卫来到国公府上,徐允祯一脸怒意的看着刘元昭和方醉庖道:“好啊,你俩真是胆大如斗!不给本公一个交代,今天就别想出去了!”
刘元昭拱手道:“国公爷息怒,您请过目这账本。”
方醉庖立马上前把账本递给一名上前来的婢女,婢女娉婷婀娜,姿态美不胜收。徐允祯府上多的是这样的女子,他冷着脸接过账本,账本是复式记账法,比起原始的记账要简单清晰许多,徐允祯看的速度很快,在看到最后总结一日收入竟然后几十万两,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嘶!”徐允祯惊讶道,“本公竟不知这些小民也有如此钱财啊。”
刘元昭笑道:“国公爷,那都是因为娱乐方式太单一了,但是在我手中,至少有五种以上适合百姓娱乐的新方式,当然也适合达官贵族们。”
他一挥手,方醉庖立刻将放在脚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副扑克牌。
刘元昭解释道:“这是西夷人那边传来的,不过在下将其革新了。”随后刘元昭介绍了澳门赌场里扑克牌的几种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