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笑了笑不知如何回应。
“你这么偷偷把我带出来做什么。这么久也没联系,见面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你也看见了你说话那么大声,打扰别人工作不好,何况我和你又不谈工作最多只是叙旧而已。”
“说的也是。那么,弗利你现在怎么样,莎梅尔还好吗?她那个有钱的老爸有没有给你脸色看?”
“为什么要给我脸色看?”
“你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难道我猜错了,是你和莎梅尔之间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不可以是工作上有些困扰呢?”
“得了吧,弗利你的才华可是在很多人之上的,应付你们公司这点事你还会这么脸色难堪,说实话,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
弗利自觉说了谎一般忐忑不安,明明是自己把贝鲁斯急急忙忙带到这里,却什么也不说,好像怎么都让人觉得可疑,这样猜测下去还不如自己把意图说清楚。可自己的意图是什么呢,为什么不能在办公室相认非要到这没人的地方,为什么不给他打个电话,做出这么不合情理的举动多少得有个说的过去的理由才是。
“能还记得…”
“记得什么?”
“记得原先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店吗?”
“艾菲娅。我知道了,你偷偷把我带出来是想问艾菲娅的事,难怪你这么好奇我什么时候离开医院的。”
贝鲁斯的反应快的让弗利接受不了,他就好像叶子上的昆虫一样机敏和精准。
“你后来有没有见过她。”
“那个知道你喝咖啡要加糖的女孩?”
“别闹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她在我家厨房煮咖啡呢。”
“什么。”
贝鲁斯的回答若不是玩笑弗利真不知道如何回应他,祝福还是打他一顿,为什么会想到动手?他不清楚,只觉听了贝鲁斯的话脑子里嗡嗡作响像飞进一只会唱歌的苍蝇。好在贝鲁斯又立刻表示先前不过是开个玩笑,关于艾菲娅他和弗利一样一无所知。
“怎么突然想到她了,你们什么时候结束的?”贝鲁斯问道。
“结束?”
“对啊,你们不是在恋爱吗?”
来电响起时,他正不知道如何回答贝鲁斯这个问题,这个他自己也从未弄清过的问题。弗利真想告诉贝鲁斯这个他们都认识的女孩这几日每天在干扰他的生活,开车、吃饭,甚至开会写邮件的时候都像拥有他意识的钥匙般说来就来,宣告着自己主人的身份。
但他忍住了,他没有说,工作上的事催着俩人不得不暂时分开,贝鲁斯提议弗利周日去自己家坐坐,弗利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