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箐箐也是一头雾水,“我刚刚忽然情不自禁的念了起来。”
一休大师一皱眉:“你的身体有没有失去控制?”
箐箐摇摇头,活动了一下手脚:“没有啊。”
一休大师摇摇头:“那应该是我多想了。”
他继续诵经,只是他刚刚开口,箐箐又跟着诵起道德经。
箐箐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但却发出呜呜声。
“嗯?”
一休大师闭上了嘴。
箐箐也跟着停了下来。
“师傅,我是不是被控制了?”箐箐有点慌。
一休大师想了想:“你的手脚能动,只是单纯的控制嘴巴念诵经文,这需要的法力可不低,四目没有那个能力,你先去用大蒜试一试。”
“好。”
箐箐取下大蒜,一咬牙一闭眼,塞入嘴巴里。
“师傅,我应该没事了吧?”
箐箐被呛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连忙喝了一大口水漱了漱口,问道。
一休大师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解没解除,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徒弟有没有被人下咒术。
“试一下?”
一休大师试着念经文。
然后箐箐便惊慌的发现,自己的嘴巴又不受控制的跟着诵起了道德经。
一休大师犯愁了。
他一念佛经,箐箐就跟着念道德经,这算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他面前香炉中冒出的青烟忽然在半空汇聚成一串字。
【大师,浩然夜间修炼需精心精神,不得不出此下策打断大师的诵经之声,若有冒犯,还望海涵。】
一休大师脑海中浮现起孟浩然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
“虽然贫僧每日念经是必修课,但若打扰到别人修炼就是罪过了!”
一休大师放下手中木槌:“既然如此,以后便改为白天念经吧。”
箐箐也看到青烟组成的字:“好啊!这个讨厌的家伙,居然给我下咒。”
想起当时孟浩然的手从她耳侧穿过,说什么打蚊子,现在看来,分明就是那个时候拿到了她的头发。
想到这里,箐箐顿时恨得牙痒痒。
一休大师笑道:“箐箐啊,算了,你不也没损失什么吗?而且确实是为师夜间诵经打扰到了别人静修,罪过罪过。”
“我就是气不过。”
箐箐愁眉想了想,最后向一休大师问道:“师傅,我该怎么才能找回场子?”
“哎呦。”
一休大师笑着摇摇头:“这可难喽,那小子的修为比为师还高,我看你是没机会了。”
“他的修为比师傅还高?”箐箐自然不信。
一休大师也没有多说,心里感叹,道门出了一个不得了的弟子啊。
从这一天之后。
一休大师夜里再也没有念过经,这让四目道长费解不已,还以为和尚转性了。
而箐箐见到孟浩然就磨牙,那样子看的孟浩然暗暗戒备,这怎么还想咬我呢?
“你给我等着!”
“祸从口出,以后别再乱说话了知道吗。”
孟浩然自然不会怂。
如果不是这丫头无缘无故说他是坏蛋,他也不会作弄她。
这天。
远处忽然迎来一队人。
是一队清朝的官兵。
一个清瘦的道人走在前面,运送着一口明晃晃的金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