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乱我心者……“这一句,宁王已经拍手叫了一声:“好!”
贺知章,李泌,司倾国的脸色都凝重了起来,宁青宸都有些担忧,回头看了钱晨一眼,只见他凝视这诗壁,眼中有种说不出的神色,只有燕殊,却依旧还是信任着钱晨。
眼中全无犹虑,看着元载的目光,只有冷笑的讥讽。
写到“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之时,玄帝也露出了笑容,开怀道:“好诗!果真是蓬莱文章建安骨,有小谢的风韵啊!”
杨贵妃却凝视着钱晨,嘴角勾勒一丝神秘的笑意。
她似乎并不怀疑这首诗是谁做的,更多钱晨有信心……
钱晨这时候,则在心中叹息道:“抄穿越者的诗,让穿越者无诗可抄……妙空啊!你这一首绝杀,真是算尽了!就算我再斗酒诗百篇,也还是两个文抄公现场飙诗,场面难看的不行!”
“我这般风雅之士,是绝不丢这脸的。”
“但你有没有想过,文抄公……是我们太上一脉的特权!凭你也想做文抄公吗?你配……太上为了让我抄,连中华历史都复刻了过来。你什么背景,也配抄诗?”
元载书写完后,将笔摔在脚下,怒喝道:“李白……我作此诗,笑你窃人声名,先前我听闻你作《君不见》,只是借此邀名,虽为我辈不取,做人首重道德人品,诗歌文章尚在其次。我本有惜才之意,不愿毁你声名,托人得来沉香亭上,一观你为人,不料你竟又不知悔改,一错再错!我当称你一声文贼……你可敢答应?”
“明明是千秋之节,八月初十,你竟抄出春风拂槛、解释春风无限恨来……你可还有脸面作此诗?”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了钱晨身上,只见他朝后一靠,拾起金樽转身从龙池之中老起了一樽清酒,凝视着酒中倒映着明月,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将进酒!”
钱晨长笑道。
“什么?”元载面色阴沉道。
“那首诗叫《将进酒》!”钱晨带着一丝狂狷之色,抱樽问道:“这沉香亭上,我们共念了三首诗,它叫什么?”
元载负手傲然道:“此乃清平调三首,为我春日与沉香亭所做!”
钱晨带着一丝醉意笑问道:“那调呢?”
“什么?”
“清平调,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