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诚惶诚恐,看了看嘎爷这瘦弱的鸟躯,忍不住开口道:“爷,嘎爷这身板能这样折腾吗,万一有个闪失咋整啊。”
嘎爷听到有人为他说理,便装作一脸泪眼朦胧的说道:“爷,嘎嘎,嘎爷好歹跟你走南闯北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忍心这样对待如此瘦弱的属下吗?”
“忍心。”君无道头也不回的说道,然后继续道:“按我说的做,它好歹也是妖王,这点小折腾区区小菜一碟,有事让苟梓帮忙看着,或者找阎烈商量。”
“啊,这……好吧,爷。”
看着自己主子这般态度,那车夫简直要哭出来了,嘎爷的记仇本性可是出了名了,万一被记在小本本里面,以后算他一笔,哭都没处哭去。
嘎爷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向君无道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个负心汉一般,看的君无道感觉后背拔凉拔凉的,头上黑线都冒出了好几根。
阎烈则是悄悄的靠近,随即在嘎爷所在马匹的屁股上狠狠一鞭子抽下,顿时马惊了,夹起屁股就跑,那马夫也是跟着一起嗖的一下冲了出去。
“阎烈,你家嘎爷我恨你……恨你……啊,嘎嘎!!!”
奔跑而出的马匹上,传来嘎爷绝望而又愤怒的嘶吼,然而后面的阎烈却是哈哈大笑,丝毫不当回事。
苟梓则是无语,而至于君无道则是对自己这群下属都处于无语状态,今天是闹腾了,如今都要冒着风雪赶路了,谁叫马车被自己给炸了。
“走吧,赶着现在风雪稍减,在下一站多换几辆马车。”
“也只有这样了,不过,爷,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于这样长时间处于奔波状态,是否会受到影响。”苟梓想要查看君无道的病情,却被君无道婉拒,摇了摇头。
“无碍,区区风雪而已。”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君无道知道,至暗魔息的反噬之苦源源不绝,在冰雪之地中只会让他更是难受,不过好在真气浑厚,压制住了一部分。
“那就好。”
看着嬉闹的阎烈跟嘎爷,苟梓倒是觉得很有趣,不由回忆起来当初在药王谷的往事,不知是心酸还是心痛。
君无道看了看他,也不好去安慰,毕竟剪不清理还乱,如若按他的意思的话,那就是直接抢过来,感情什么以后培养就是了。
谁叫每次阎烈讲一些绵绵的爱情故事中,往往是悲剧与各种错过,听的当时还尚年幼的君无道,是各种不解跟想要捏死故事中的主角。
忽然的君无道回首往着遥遥雪地,眉头微微皱起,一双魔瞳掠过各方,随后又摇了摇头,觉的是自己最近因为魔息的反噬而没有休息好的后遗症。
……
望着远去的君无道众人。
神秘之人一身雪白袍子,脸上带着面具望着,深深的望着,一双眸子中飘过无数复杂情绪,最后归于平静,整个人也消失在了茫茫雪地之中。
好像从来未曾出现过一般。
而后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方才那道人影停留之地,看着脚下不曾有半点痕迹的雪地,眼中闪过思索,喃喃道:“大宗师,踏雪无痕,还真是好高深的轻功啊。”
“可是,他……,是谁呢?”
在女子喃喃着话时候,身后獠牙的人,一道道的靠拢过来,半跪在地,看着女子等待着什么,只不过女子只是低垂着头,想着心事。
没有人打扰她。
旁边一只只猫咪正躺在雪地上,慵懒着拍打着雪地,左滚一下,右滚一下,一个雪团在其手中形成。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