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你,见过雪。”
红莲叹息一声,语气中有着艳羡,让阎烈的话语停顿了,偏过头看着她,发现这姑娘这个时候有一种让人若有若无的亲近感。
“你就没有去过韩国其他地方吗?”
因为天上三阳的原因,韩国的地理位置使得终年暖阳,而不见冷冽,所以见到雪无异于是在开玩笑,更多的时候,则是四季如春。
“没有,从来没有过。”
“原来如此,不过你还好吧,至少不用飘东飘西的,还有家人护着,可以亲近,不过我也还好吧,至少我找到了我活着的意义了。”
“活着的意义?”
“是啊,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给,你拿着吧,这东西我在做一副就是了。”
将那一副细薄的木质扑克牌,递给了红莲,阎烈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坐着看风景,看着远远的夕阳美好,想到如今的处地。
“爷,嘎爷,苟梓,四娘,南欢,大家,至少这辈子有你们陪着,也不算是多么孤单了。”
心中默默想到,就发觉手上无故多了一样东西,是一块玉佩,于是看向红莲,发现对方还是保持着看风景的模样。
“这算是买你牌的钱吧,互相交换了,你不吃亏的。”
“那也不用给这个吧,那东西其实不怎么值钱的,而你这东西看材质少说也值千两,就这样送我了?”
阎烈一脸无语。
“本公……本姑娘乐意,送你就送你了,又不是要你命,至于吗?拿着就是了,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
拒绝了阎烈递回来的动作,红莲拍了拍衣摆,站了起来:“你这个人挺有趣的,明天我继续来找你玩,就在这里,不见不散。”
转过头,吐了吐舌头。
“说好了,明天见。”
说着一溜烟的小碎步就走了,看的阎烈傻眼,这好像生怕人拒绝一样。
“这……,我能拒绝吗?”
无奈的嘀咕着,将玉佩拿在手中看了看,往身上一揣,反正不要白不要,谁也不给惯着。
“反正最近无事,出来溜达溜达也好,有益身心健康,至少比苟梓那个宅男强过百倍,哎,人帅人人爱,这都挡不住我的帅气啊。”
双手枕着脑袋,一步一摇的哼着小调向着回去的方向而走,至于附近盯着他的人,全当没看见。
那些人训练有素,一看就是专门的护卫,从那姑娘的打扮,跟有护卫跟随就能知道,绝对非富即贵。
至于刚才自说骚话,无非是恶心一下隐藏在暗处的人。
而事实让也如此,阎烈自恋的话语让暗处的护卫觉得想打人,但是看到自家主子离开了,也随即向着红莲离开的方向跟去。
毕竟护卫护卫,就是用来守卫自家主子的。
……
回到静湖山庄。
已经是刚天黑不晚。
今天怎么也算是溜出去的,所以阎烈是悄悄咪咪的走着,但是如何会知道,有一人正在这个时候等着他的。
“阎烈,一大早就出去了,很忙啊你,是不是帮我做事很辛苦啊。”
“嘿嘿,哪里话,怎么会辛苦呢,我这不是今天出去办事嘛,改日,改日。”
看着苟梓的瞬间,阎烈瞬间秒怂,毕竟说好了帮忙办的事,如今都没有成,他也很无奈啊。
苟梓靠在大树底下,此刻也渐渐走了出来,很远就嗅到了一点异样气味,忍不住仔细辨认了一下。
“有女人的胭脂香味,还是从你身上散发的,莫非这就是你所谓的办事?”
“咦?这你都能闻到?你属狗的啊。”
对于身上的香味,阎烈也只能说是红莲身上散发的香味飘散到他身上的,下午就在打牌,而红莲就在边上,没有才叫怪事。
而且苟梓这家伙因为是学医的,需要学习各种分辨味道划分药材,自然很轻松就分辨了出来胭脂味道跟其他气味的区别。
“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对了,爷在里殿等你,现在我们过去吧。”
“哦,嗯,好的。”
阎烈无奈,被苟梓这么一说,估计又得解释了,他还不想苟梓误会,因为那往往意味着他们几个人的圈子里,又要出现一大堆的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