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人,不好啦!有战马在营帐后方的小河中饮水,中毒死啦!”于鲜正在营中冥思苦想,有士兵慌慌忙忙跑来向他报告。
于鲜带着营中最为得力的将领,随着来人到马厩查看一番。见马厩中好几匹战马,已经躺在地上,有些马儿已经死去,还有一些奄奄一息,眼看没法再活了。
“我们叫来军中的兽医,他说这些马儿全部是中毒所致。我们问过,养马的士兵,他们说这匹马全部是在营帐后方的小河沟里饮过水的。”负责马批的官员小心翼翼的对于鲜说到。
于是,一行人又来到营帐后方的小河旁,见河水与平日并无异样。但是,河边出现了一些死鱼,看样子这河水中的确有毒。
“这明王真是大手笔呀!流动的河水中下毒,这需要多少的毒药啊!也亏他想的出来,只可惜了我这些上好的战马。通知将士们,在河边几百米处挖一些深井,这样浸过来的水就没有毒了。”能够指挥这几十万的兵马,于鲜也不是泛泛之辈。
“这河中下毒倒无所谓,水流一两天毒素就散了,他们也不可能找那么多毒药天天放。只不过,看来他们开始使阴招了,我们可得加倍小心啊!”于鲜身旁,一书生打扮的中年人说道。
“哼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得想些办法,给他们好看。”另一位身穿战甲的将领瓮声瓮气地说道。
就这样,双方都行动起来,各自出招。都给对方带来了一些困扰,使双方的士气都受到了一些打击。
这些招数,使双方物资的运送,士兵的出行,以及队伍的凝聚力。都受到一些影响。但是对整个几十万的队伍而言,它的影响还是有限的。并且随着双方加强防御,这些办法能够达到的效果越来越小。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天空中没有星星和月亮,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大约两更十分,戈兰城的西侧的城门,悄悄地打开了,一对黑衣人,手拿兵刃,骑着战马,悄悄地奔出了城门。
这些战马身上,都披着黑布,这样,在夜色中更加不易被人发现。而这些战马的嘴。都用一个套子套着,让它们无法发出一点声响。就连马蹄上,也包着厚厚的布,这样可以让它们在马奔跑的过程中,不会发生太大的声响。
这群黑衣人,离开戈兰城之后,远远地绕开楚军营帐的方向,向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这些黑衣人,向西北方向行了约莫二十里路,忽然又改变了方向,他们沿着一条小道,向楚军大营后方绕去。
在楚军大营后方几里处,有一处小山包,小山包的周围,有七八千楚军士兵团团保护者。
看来这山包之上,应该有对楚军而言很重要的东西。这些负责保护的楚国士兵,分出了许多巡逻的队伍,不分昼夜的,查看着周围的一切,随时做好迎接袭击的准备。
这些黑衣人来到这个小山包附近,躲在一片小树林之中,看着来来往往不停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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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楚国士兵,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从这黑衣人中间走出了一队手持刀剑身背弓箭的人,他们蹑手蹑脚的朝巡逻的士兵移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