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打趣道:“哪里不一样?”
李孟姜叹了口气,“我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你得罪了太子,得罪了长孙家,甚至母亲也隐隐不太高兴。你和五姐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顺畅,让人觉得不真丨实。”
“我遇刺两次而不死,或者可以说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李孟姜笑笑,“那你以后小心一些。”
周谨言道:“临川,你变了很多,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李孟姜强笑道:“女人嚒,都一样,尤其是像我这般大的女人。”
周谨言摸了摸鼻子,不好搭话。
李孟姜的话,要是在他那个时代说,他绝对会嘴贱的说一句,孩纸,你还小,好好念书,不要发丨骚。
但在这个时代,太正常不过了。
小女儿到了思春的年龄,正是时候。
李孟姜忽然眯着眼睛,笑道:“听五姐说,周大哥画画非常好呢,能不能帮我画一张?”
“什么画画?”周谨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李孟姜从袖口里拿出李丽质的照片,“是这样的画。”
她道:“周大哥,你这样的画我还这是第一次见,真的感觉好奇怪呢。”
周谨言一时有些无语。
相纸以肉丨眼可见的速度减少,李丽质居然还到处和人说。
拍就拍吧,周谨言道:“只拍一张?”
“拍?”李孟姜也没有在意,轻笑道:“这一张虽然小,但看着也挺复杂,一张就够了。”
“你等等。”
周谨言起身去屋子里拿相机,这次他很小气的就放了一张相纸。
“这是什么?”
李孟姜见他拿着一个古怪的东西出来,好奇的问道。
“相机。”
周谨言笑道:“走吧,出去我给你拍一张。”
李孟姜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就跟着周谨言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的时候,院子里月姬在教几个小女孩练剑,海藻和盛怜儿则坐在一棵老树下说话。
这处内院中,人少显得相对静谧,却给人种宁静的感觉。
海藻懒洋洋的靠在树上,忽然眼睛一亮,“怜儿你快看。”
盛怜儿手里拿着一本书,顺着海藻的指的方向看去,不由笑道:“郎君又要给人拍照。”
海藻嘟着嘴道:“来一个拍一个,五百张,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用完。”
盛怜儿打趣道:“谁让你不小心,这下可什么都没了。”
海藻眯着眼,仰着头道:“怜儿姐姐,帮帮忙吧,去让郎君再给我拍一张呗。”。
盛怜儿就道:“你还说等以后公主进府再说。”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