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直接起身,大声道:“此女诬陷越王,来啊,把这人拖下去,关入大牢。”
那女子一呆,哭声更响,不住的大叫,说自己冤枉,越王就是强|暴了她。
周围百姓大都是有钱人,虽然大都是看热闹,保持沉默,却也有不少正义之人,起身替女子抗议。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人大声道:“越王行|事光明磊落,何必怕一个女子人家的口舌之言?”
李贞大怒,呛声道:“你是何人?这贱女人是诬陷老|子的清白,你懂个屁。”
不知谁插话道:“她怎么不诬陷别人,单单诬陷你。”
“他么的,谁在质疑老|子?”李贞暴跳如雷,“我堂堂越王,还用得着吃野食?这女人就是诬赖我。”
女子哭哭啼啼的道:“我没有诬赖你,李贞你还我清白。”
“你有个屁的清白,”李贞打算咬定不放松,反正又没有办法查出来,“你凭什么说我是我强|奸的你?你有什么证据?”
“我,我,你昨天晚上让人告诉我,说有事找我,我不清楚就跟那人去了,结果你就做出禽兽不如之事,我要告你,你还把我关起来,威胁我要是敢说出去,就杀了我。”
女子断断续续的说着,“我假装答应你,就是为了出来揭穿你,让人看看你的可恶面目。”
女子声泪俱下,言辞凿凿,“我是没有具体的办法证明是你,但你有什么办法能证明你不是?李贞你敢发誓吗?”
“我呸!”李贞大骂,“你一个贱女人,也配老|子发誓。”
女子的言论,这李贞的表现,已经让很多人相信李贞是做了畜生之事,但大部分已经沉默着。
李百药只觉得头大,好好的事情,结果出现这幺蛾子。
弄得他现在也下不来台。
见不出来说话不行,他轻咳两声,道:“姑娘,这样你看可行,你先回去,咱们回头再谈,若是谁辱你清白,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女子到底年轻,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李百药,有心想应,又怕私下自己被这群官老爷打死都没地伸冤。
“我,我要找周驸马。我要周驸马给我做主。”
女子忽然想起举办方周驸马。
“让开,让开。”
恰好周谨言带人赶了过来,闻听这话,急忙走了过去,就见到一个少女衣|衫不整,一脸梨花带雨,哭得眼睛都红了。
“周驸马来了,这下就好玩了。”
“是啊,周驸马说一定会保护这群女子的安全,现在发生这种事情,看他怎么和越王对证吧。”
“呵呵,别说敢不敢,单说这能不能证明就是大难度,证明之后,又会不会为了一个倒霉蛋去刚越王,又是一回事,这事还真有趣。”
从古至今,就不缺乏看热闹的人,如今周谨言一来,议论声更大,但更多的是想看周谨言热闹。
周谨言一手举办了大唐好歌声,风光无两,有人想看他难看,倒也正常。
“姑娘,你.......”
望着眼前少女哭的满眼绝望,周谨言问她有事没事的话,呛在口中,有些说不出来话。
“周驸马,你帮帮我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