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怕会不从吧?”李恪表示怀疑。
周谨言冷笑道:“若是别家嫌疑犯,会直接抓进牢里,只是软|禁他,有何不行?”
李恪哭笑不得,“周兄,我有时候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但有时候又觉得你把事情想得也太简单。这李贞不说别的,他到底是皇子啊。”
周谨言知道他说自己天真,但他心里有底,且占理,管你天皇老|子,惹急了,一样蹦了你。
摸了摸怀里的消音手|枪,周谨言得意一笑。
若是不可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李贞,岂不快哉?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李贞干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就算知道,也无人敢作证。
周谨言这把消音手|枪,同样能有此效果。
想起花了那么多钱,他一阵肉疼。
李贞府门外。
周谨言直接道:“越王可在府上?”
“你谁啊?”
房门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显然是知道自家主子和周谨言的区别。
周谨言懒得跟他废话,掏出圣旨,“去把越王叫出来。”
房门顿时不敢再嚣张,灰溜溜的进门通报。
没多久李贞带着一众家丁走了出来。
“周谨言,你想......咦,三哥你也来了?”
李恪点点头,没有说话。
李贞把目光投在周谨言身上,“周谨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周谨言淡淡道:“你涉嫌强|暴良家妇女,本官正是告知你,你被软|禁了。”
李贞大怒,“混账,你算是什么官?”
“瞎了你的狗眼?”周谨言扬了扬手中的圣旨,“现在我就是大官,你再敢对我不敬,抓你坐牢。”
李贞自然早就看到了他手中的圣旨,但他不信,父亲居然会把圣旨交给眼前的家伙。
不过他骄纵惯了,谁人敢忤逆过他?听周谨言骂自己,立即叫道:“混账,你敢威胁老|子?真的以为拿一道破圣旨,你就是大官了?”
李恪呆呆的望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弟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周谨言也有些傻眼,心道果真是皇权至上,什么破事都有。
眼中只有天王老|子的父亲,哪里还有别人。
当下他也不再多说,挥挥手,吩咐侍卫,“越王涉嫌强|暴妇女,侮辱圣旨,把他抓起来。”
李贞急得脑门抽筋,“周谨言,你真是不知道好歹,无凭无据就敢抓我,看我怎么弄你。”
言罢,大手也是一挥,“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情,我负责。”
他身后一众豪仆顿时狼嚎一声,一拥而上。
周谨言身后的侍卫,顿时把周谨言和李恪护在身后。。
李恪急道:“李贞,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不管!”李贞大叫:“反正我没有犯事,他凭什么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