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树料理完绿青葵,返回那边的战场,此时鸣人已经抱着佐助开始怒吼了,九尾的红色查克拉笼罩在他的周围,难以想象的巨大能量迸发开来。
“光是看上去就让人害怕,这就是尾兽的力量吗?”星野树暗暗吃惊,身体本能地产生退避的念头。
暴怒产生的九尾之力给予鸣人大幅的力量提升,原本的蓝眸变为狐狸红眸,胡须也更加明显。
鸣人对准白所在的冰镜,弓着身子如弦弹出,宛若猛兽般一时间将冰镜撞得七零八落,白被强行驱逐出了冰镜中。
白想出手遏制鸣人,但此时鸣人的力量已经不是像刚才那样他能掌控的了。
鸣人以极快的速度来到白的身边,掐住白的手臂,另一手握成拳头,对准面具进行愤怒的攻击。
白被击飞了出去,面具化成了碎片,他吐着血从地上爬起来,他知道自己输了。
这样失落的情绪让他联想到他的父亲拿起斧头流着泪劈向他时的那个夜晚。
同样的无奈,同样的失落,好像自己是被世界抛弃的人一样,比街边的破旧易拉罐更加没有价值,没有存在的意义。
他表情麻木地站着,面对鸣人难以置信的表情与一句又一句的质问,他是同样地无助,回忆如幻灯片般回放。
“总有人觉得,应该去同情被打倒的敌人,放别人一条生路,但对于我而言,这并不是什么慈悲。”
白的话语已经进入了倒数阶段,每一句话都是肺腑心灵中的藏货。
“你能体会吗,那种失去梦想,不被人需要,感觉做什么都没用的痛苦吗……”
白说话时语气冷漠,没有眼泪,也没有希望。
“就为了那样一个坏事做尽,只做坏事的人嘛?难道只有那个没眉毛的人对你很重要吗?”
十二岁的鸣人无法理解这些,他无法理解白的想法,或许也只是因为没有体会过白的境地。
白开口了,用话语将场景拉回了那个满是雪的国度,那个洁白而悲惨的世界,他出生在那,也是他一生悲剧的开始。
他的母亲被他的父亲杀死,而
他杀死了他的父亲,他的求生本能让他手上蘸着鲜血活了下来,但走出门,踏进冰天雪地的那一刻,白又不明白自己为何而活。
再后来,他被再不斩救下,成为了他的手下,再不斩对他说了他的理想,白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这意味着他要守护再不斩的理想,仅此而已,成为他的武器,成为对再不斩而言有价值有作用的武器。
“当其他人仇视血继限界的时候,再不斩接纳了我,并且表示需要我的能力。但现在,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没能成为你所需要的武器。”
白一步一步走向鸣人,木屐在地上踏出轻响。
“我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
白抬起头,眼神中的冷光直射进鸣人的心灵。
“所以,鸣人,请你,杀死我。”
卡卡西已经发动了追牙之术。
“卡卡西,不管你用什么术,你都是无法捕捉到我的气息的,别白费力气了。”
再不斩话刚说完,几只恶犬就从四面袭来。
“你太自信了,再不斩。”
再不斩的肩膀,手臂,腿部都被锋利的犬牙死死扣住,剧痛而无法动弹,唯有眼神可以流转,透出惊讶和恐惧。
“再不斩,我可并不是只靠写轮眼的,你说我是复制忍者,那好,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自己的忍术吧。”
强大的查克拉在卡卡西手中汇聚,肉眼可见的查克拉和滋滋的响声彰显着忍术的威力。
“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