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沐道真与这些太虚派,根本没什么关系。
而太清这一脉,真传虽少,却都是厉害的人物,但这些人物的行踪不定,太上忘情,逍遥自在,或是云游四方,或是大隐于市,或是隐居山林,即便现身了,也很少留下真名身份。
“这次若是太清一脉的人物出手了,事儿就麻烦了,但对方为何要在玄天子的地盘上出手?是巧合,还是另有目的?或者这事儿跟玄天子有关系?”
莲花教主的心思疑惑,这玄天子乃是阁山邪派,似乎也没必要跟他们莲花教作对,更何况已经收了礼,若是表面与莲花教交好,暗下杀手,也不会在自己家门口动手,应该挑个远点的地方。
不过一想到这里,莲花教主又推测出一个可能,或许是玄天子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在家门口杀人。
但玄天子的道行只有练气化神,不可能破了莲花神位,除非隐藏了道行。
可是玄天子杀人的目的何在?
大家同为邪派人士,没有利益冲突,似乎也没必要动手,除非是玄天子正派中人,故意伪装邪派,以此避免与他们的冲突。
“看来还得设一个局,一试便知。”
莲花教主已经怀疑张闲了,表面却不动神色,检查完了起身,说道:“刘坛主几人乃是中了太清真火,应该是太清一脉的人出手,不知小友可否知晓太清一脉的人?”
张闲闻言,心里明白,莲花教主果然猜疑他了,他说道:“太清一脉逍遥世外,极少现身,实在惭愧,我阅历尚浅,对太清一脉知之甚少。”
“哎……”莲花教主叹了叹气,说道:“教众遇难,我心甚为难过,就不多留了,暂且告辞。”
莲花教主没有多言,示意弟子们收拾尸体,弟子们赶紧照办,把尸体抬到河边的船上,莲花教主也往河边上船。
“道友慢走。”
张闲行礼一拜,以示送行,莲花教主离开后,其余闲杂人等,也都散去了,他也回道观去了。
然而他表面不动神色,心里却是暗道不妙,莲花教主的态度变冷淡了,甚至没说如此处理这里的烂摊子。
要知道刘坛主的中邪身亡,这事儿一旦传开,这对莲花教的名誉影响极大,今后这白家镇谁还信莲花教,但莲花教主却没任何表示,居然就这样走了。
这显然是在试探他,必然还有后续,并且还故意摆出这态度,这是玩的一招打草惊蛇。
“一旦试探,我的道行就隐藏不住了,而莲花教一旦发现我有隐藏,必然会更加怀疑,这可如何是好?”
他心里郁闷,心思转得飞快,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怎么也没料到会出这岔子。
并且还有暗中之人潜伏,若是针对莲花教,而他与莲花教表面交好,必然会被误会成一丘之貉,说不定也会对他动手,他是跳进江河也洗不清啊。
“除非……”
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机,既然出了这事儿,除非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莲花教主除掉,两件事参杂在一起,就算莲花教猜疑他,也绝对不会认为他会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在家门口连续两次杀人。
这也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欲盖弥彰,先把水搅浑了,让莲花教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