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遂城,城墙上的血迹,伤痕累累的墙身,空气中还能闻到一股腥味,都在诉说着此城刚经历一场大战。
城楼门口,墨名率领数百亲卫静静矗立,抬头望着城头上的晋鄙道:“将军此为何意?”
晋鄙冷声道:“墨名你竟敢违抗军令,其罪当诛。”
墨名回道:“老将军此言差异,墨名何时违抗军令。”
晋鄙笑道:“主帅令尔等驻守新兴城,你却带领七万大军,擅离职守,不是违抗军令乎?”
墨名平静回道:“老将军有所不知,主帅让我等驻守新兴城,乃是其一,其二便是防止军粮有失,让我等率军护送军粮,此事老将军应是知晓,何来违抗军令一说。”
“可主帅没让你率七万大军护送?”
“主帅也没说不让七万大军护送军粮!”
“你……”
城楼上的晋鄙气的满脸通红。
墨名又继续道:“将军若是还不开城门,墨名就一直驻扎在这武遂城下,到将军愿意开门为止。不过,名要提醒将军,主帅领二十多万大军深入秦国复地,若是军粮不济,军心涣散,激起兵变,这个罪责将军恐怕是担当不起。”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将,哼”
说完甩袖而去。
不一会三道城门大开,墨名闪过一丝笑意。
黾池城!
此时也是战火纷飞,白起留下的两万守军死伤殆尽,守城将领王松见大势已去,带着七千士卒弃城向北逃窜。
通往函谷关的三城全部落入六国之手。
城主府内,吴起和众将领都很高兴,粮道已经打通,再无后顾之忧。
吴起道:“如今三城在手,我等进可攻,退可守。只要覆灭白起二十万大军,秦国不足为虑也。”
远张起身道:“白起绝粮已久,若不是三城还有存粮,白起大军早就不攻自灭,如今,看他的粮食还能支撑几日。”
乐间道:“正因如此,我等才要咬住白起,不能让他返回函谷关。不然,秦军无粮,将士疯狂死攻函谷关,若是关内又有秦国大军攻打,就算有燕赵十万大军,也无法守住。”
“此言极是,我等应该继续追击白起才是。”
又有将领赞同道。
正在这时,一名斥候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帅,王松战败北逃之后,王陵派遣一万大军北上。”
斥候下去,一位将领问道:“王陵派遣一万骑兵北上干什么?”
韩货道:“秦国法度,败军者、丢城者斩,王松北逃,王陵自然需要杀鸡儆猴,不然白起的十几万大军军心涣散,会有将士溃逃。”
大堂内寂静无声,他们知道秦国对敌人狠,没想到对自己人也狠。
两个时辰后,又有斥候来报,道:“禀主帅,秦国一万骑兵只有五千回来。”
大堂内众人虽然想到了这个结果,但成为事实时还是震惊秦国的狠辣。
吴起道:“传令下去,明日清晨全速向西进军。”
“诺。”众将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