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
“在。”
“去找狱卒,告诉他涛要见江滇。”
“是。”
安葬完徐金,一行人来到膳房。涛立马对陈辉说了这些。气氛显得压抑,谁都没不清楚徐金是怎么死亡。
看着也在膳房里的伙夫,涛疑惑道:“程发呢?”被程发称为二哥的伙夫答道:“先前烧饭时,那小子说肚子有点不舒服要去茅厕。然后现在也没回来。”
“不对。走,带我去看看。”
涛让众人先在这等候,只身和伙夫前去茅厕查探情况。茅厕离得不是很远,稍跑动两下就到了。
来到茅厕并没有发现程发在,涛有些着急。可着急也改变不了什么,努力让自己的心情恢复平静,再认真思考才是王道。
“大人,这里有摊血迹。”
在附近搜寻的伙夫有了发现,涛立马赶过去。一摊十尺宽的鲜红血迹在石灰色石头里显得格外明亮。没有打斗声,没有惨叫声,平白无故来的血迹使涛陷入沉思。
血迹未干,说明这是不久前留下来的。没有现在DNA鉴定,不能确定这就是程发的鲜血。种种线索表明,要出大事了。
血迹在茅厕东边,刚好是去膳房的反方向。也就是说,这个人在受伤后往东边走了。
“走,再去东边看看。”整理好头绪的涛立马说道。
果然,在东边一处还未挖掘的石头下发现了程发的身影。程发整个人侧躺在地下,眉毛紧皱,脸色发白。
涛跪在跟前。用手背摸了摸程发额头,“好烫!”额头一直发热,体温却忽热忽冷。涛初步判断,这是一种瘟疫,按术语来说就是一种病毒。
现有徐金后有程发。但是两人都没有直接接触过,再次判断这是一种传染性病毒。而采石场还不知道有多少潜在病毒。
想到这,涛打断了思路,不敢往下继续想下去。那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伙夫在一旁,涛也不好直接掏出药物。走流程的把手放入自己怀中,拿出头孢地尼和阿奇霉素一起塞入程发口中。顶着他下巴,直到咽下去之后才松手。
涛又将自己裤脚撕扯一块蒙住程发的口鼻。不是不想扯衣角,在扯内衣,里面贴身的防弹背心就会显露出来。
涛一路抱着程发回到膳房。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他们谁都不许靠近程发,第二件事自然就是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