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姜蛮烟和秦戚坐在后排，智空法师坐在副驾驶座。
不知道是因为蹭到了车坐，还是因为见到了同样久不见面的姜正青，智空法师笑的很是欢喜，还同姜正青寒暄，叫他“小姜施主”。
姜正青见到智空法师也挺开心的，两人也算的上是老朋友。
智空法师看着姜蛮烟长大，自然而然也是看着姜正青长大的。
特别是，智空法师曾一度想要收姜正青入释门，要不是姜蛮烟没放人，说不得现如今的姜正青就不是姜正青，而是姜和尚、姜小师傅了。
智空法师和姜正青互相寒暄了几句，然后智空法师又突然感叹了一句：“姜施主真好啊。”
姜蛮烟：“……”
一车的人除了秦戚之外都听得出来，智空法师并不是在夸赞她人好，而是在感叹这车真好！
而且姜蛮烟和姜正青也早已习惯。
智空法师不感叹这句也就罢了，他一感叹完，姜蛮烟立马问他：“老和尚哪里下车？”
老和尚露出一点点受伤的表情来。
上半场还客气的喊他大师，现在就只喊老和尚了。
塑料友情！
智空法师带着略受伤的语气说：“交通便利的地方就可以了，地铁站门口就更好了。”
姜正青好奇一问：“大师住哪里啊？有时间我去找你喝茶？”
智空法师：“好哇好哇。老和尚我现在住白马寺呢，也算是燕京城的地标建筑了，你应当知道怎么来吧。”
姜正青睁大眼睛“哇”了声：“大师你了不得啊，竟然住在白马寺啊。”
白马寺这大名能没听过吗？
智空法师咧嘴一笑。
又对姜正青说：“你来，同寺里知客僧说找老和尚我。”
姜正青：“好哇好哇。”
听着前座两人聊天，姜蛮烟想起来郁应曾说要带秦戚去白马寺上香的事，而且就她所知，哪怕她已经在秦戚身边保驾护航，郁应还是有要带秦戚去白马寺烧香的念头，按照郁应的话来说，多一份保障。
于是她转头就问：“你不是要去白马寺吗？预约完时间了吗？要不问问老和尚，能不能给你走走后门？”
秦戚还没开口，智空法师从前头转身看过来：“小友要上白马寺？好哇好哇，老和尚很是欢迎。”
姜蛮烟见智空法师这么大方，若有所思道：“老和尚这么大方啊。据闻去白马寺烧香要预约时间，你都能给安排插队？看来你在白马寺颇有威望啊。”
智空法师但笑不语。
姜蛮烟挑眉。
智空法师说：“我与小友有缘，请小友来寺里一聚，至于烧香这个事，老和尚我是不管的。”
可真能辩。
而秦戚面对智空法师的盛情，先是谢了他，尔后道：“之前我的经纪人替我预约了，下周成行。”
姜蛮烟又挑了下眉。
秦戚恰好瞄到，以至于自然而然噤了声。
智空法师：“好哇好哇，那届时小友可以和小姜施主一道前来。老和尚我定奉茶候等。”
姜正青笑道：“好哇好哇。”
姜蛮烟：“……”
唉，突然后悔了，当年应该把姜正青送给智空当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