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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时似乎松了口气，转而笑道：“师父和大师兄，二师姐误会我了，我一定不会强迫大师姐的。若是你们不放心，我可以立誓！”
柳梦杨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立誓就不必了。”
毕竟是他亲徒弟，还是最小的一个，更是雨花阁未来阁主。
若是楚惜时立下誓言，将来的路就彻底堵死了。
想想还是很气，柳梦杨瞪了楚惜时一眼，命令道：“惜时自己去万蛇窟关禁闭，惜年惜月，你们两个不许管他。”
——楚惜时年三十——
虽然没有修炼阴阳和合功下半部分，楚惜时还是在十年内就修炼至元婴期了。
柳梦杨见此，倒是放宽了对他的监督和管教。
都十年过去了，少年心性，说不定早已忘记了大师姐。
而且楚惜时突破后，也没有提起大师姐，转而研究起熏香来。
竟然还真的被他研制出一种能叫大乘期修士都把持不住的熏香。
“就叫醉欢颜吧！”楚惜时对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柳梦杨说道，“师父，研制熏香花费我不少精力，我去休息一下。”
楚惜时私下做了不少准备，离开制香室，便马不停蹄地就冲去了天雷门。
他把早已准备好的熏了醉欢颜的法衣换上，又再三确认自己还是那样俊美，才忐忑不安地直接进了五雷峰。
楚惜时见到心上人后，便只顾着贪婪地看着她不施脂粉、不显惊艳的容貌，完全忘记了此行“引诱”的目的。
等到神女温和地瞥了眼他身上的法衣，又问了几句修炼方面的事，最后把他送出五雷峰，还传音给了柳梦杨来接，楚惜时犹自一脸傻笑。
柳梦杨一来就闻到楚惜时身上醉欢颜的味道，连忙向大师姐请罪。
“大师姐，楚惜时身上的助兴熏香‘醉欢颜’，还请您忍耐片刻，药效自解。”
说着，柳梦杨又深深行礼，愧疚道：“都是我管教无方，还望大师姐接受雨花阁的歉意！”
林玄真倒是没说什么。
“歉意”嘛，可以充实库房，熏香对她又没效果，很快就点了头。
柳梦杨长舒口气，回了雨花阁又把楚惜时扔进了万蛇窟里关禁闭。
——柳梦杨哭着飞升后——
突破到元婴期后，楚惜时的修为提升便越发艰难起来。
叶惜年又找了秋惜月来劝说小师弟。
“阴阳和合功若不修炼后半部，不与人双修，孤阳之气无处可去，孤阳不生……小师弟，你就听大师兄的，大师兄不会害你！”
秋惜月也附和道：“修真男女不兴童贞那一套，小师弟，你不必为大师姐守身如玉啊！你这样下去，迟早走火入魔！”
楚惜时以往总是任凭叶惜年和秋惜月说，这一回他却不耐地反驳道：“若是为了提升修为，叫我与不喜欢的女子双修，这岂不是本末倒置？！何况我对其他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叶惜年和秋惜月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小师弟之固执，在师父柳梦杨尚未飞升之时就已经见识过了。
既然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小师弟的想法，就只能帮他多找找典籍，再考虑一下其他法子了。
秋惜月递过一份玉简，道：“小师弟，我找到一本‘以情证道’不成而陨落的前辈手札，上面记录一法，可压制孤阳之气。”
叶惜年还是有些担心：“这也只是暂时的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