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坚决。
李慢侯叹道:“那我就按你的意思,敲打敲打挞懒。他也确实有些膨胀!”
公主意外:“你又改变主意了?”
李慢侯道:“你要留在北方,自然就没有那么多是非,我就不用管挞懒,他张扬跋扈肯定有他的理由。挞懒是聪明人,不会无缘无故得罪大宋朝廷。你既然要回去,我肯定得做给南方那些人看看。”
公主哼道:“就为了我的脸面,我可是破鞋!”
李慢侯笑道:“那可不。你是破鞋,那也是我的破鞋!”
公主拍打李慢侯:“你这头可恶的野兽!”
李慢侯道:“其实也不是为了你的脸面,相比你的脸,我更在乎你的安全!”
公主来了北方,如果一点作用没有,她以后也就不会被人太重视。她已经卷入了是非,又不肯脱离是非,李慢侯要保全她,就只能不断证明她的价值。以免有些人误判,将公主列为可以牺牲的筹码。
公主哼道:“脸都没了。安危有什么重要?”
李慢侯道:“那不一样。天下人骂你,我不在乎。但我不能容许任何人伤你一根毛发!天王老子都不行!”
公主彻底不生气了:“你就会哄人。你打算怎么办?”
“大张旗鼓,讨伐不臣!”
“你不会打死他吧?”
“怎么可能,挞懒权倾朝野那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他敢挑衅大宋朝廷,肯定就有办法应对。无论我怎么做,他都有准备。”
“合演一出戏?”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