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羊肉汤刀削面,又喝了治疗风寒的中药汤,又睡在棉被扑草地,棉被盖身上的床上。
张田氏这一脚睡的很沉,沉睡中的她似乎做上了美梦,恢复了些许润色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晚饭,就没吃了,张一珍现在的能力也只能让冷宫里的女人们两顿饱。但也比以前她们在皇宫的冷宫里两顿吃不饱好多了。
这一夜,张田氏自己在最温暖的被窝睡觉,张一珍则是被刘若兰再三的不经意的刻意的拉着,然后跟她睡在一个被窝。
“主人,抱着你睡,真温暖。”
刘若兰是轻轻的拱在张一珍怀里的,对张一珍细腻的轻声说道。
“明儿我带张李氏出去买干草,把这草屋再修一修。”张一珍轻抚刘若兰的秀发,感受着这个年代三十岁女人特有的懂自己心的温柔。
又对她说道:“要不了多久,我们会在这里建造坚固结实的砖瓦房的。”
……
今夜,怜花楼,炸开了锅!
进来的客人有普通市井小民,有大家贵公子,有富商,更是有文人骚客!
他们挤在一楼大堂,全都在看着那副高挂的图画,特备是文人骚客们充分发挥自己的学识,再次锦上添花的描述那两句:“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没想到啊!我大康国京都里还隐藏着如此大画家,大诗人!”
“这两句形容美丽女子,但真实绝了!我们的柔怜姑娘的容颜姿态对的上这样的上好佳局啊!”
“是也!”
“这样的画,定然要千金才能购买吧!”
“对了!这幅画,怜花楼到底卖不卖呢?”
然后,怜花楼就炸开了锅,因为里面的人,居然在真的出价要买这幅画!
三楼某一处,是三名花魁休息的闺房。
此时,做为怜花楼的花魁,柔怜姑娘的闺房内有六个女子。
其中是她和她的小丫鬟,另外就是两名花魁,上魁柔悯姑娘。中魁柔吟姑娘。然后是她们的随身丫鬟。
其中,花魁第一,上魁第二,中魁第三。这个排名是按照每年的怜花楼的年终顾客们的口中人气排出来的。
三魁身高基本一样,一米六五的身子骨,纤细修长,这样的身高在当今大康朝绝对的算高挑了。
要知道绝大部分的女人也就一米六左右,一米五几算是超过一半的女人身高。
上魁柔悯姑娘一袭黑色塑身棉服,此时的她坐在柔怜姑娘的软塌上,面对着绝色容颜的柔怜姑娘,为她画画。
那副逼真的大堂上高挂的柔怜姑娘的画作,她早些时候已经看过了,但是到了现在,她依旧模仿不出那样的绘画。
哪怕是一丢丢的神似都没能画出来。
怎么画,都是简单的女子抽象画,更是墨水画那种,比起张一珍的立体彩色绘画,差了太多太多了。
“唉,画不出来啊,柔怜姑娘,要不咱们看哪天有空,一起去拜访那位小先生吧。”柔悯姑娘深深叹气,最终放下手里的笔。
中魁柔吟姑娘也是深深蹙眉,颔首带着一抹期待,弱弱的语气道:“就是不知道那位小先生的住处。”
最终,柔怜姑娘的丫鬟刚才出去之后又跑回。
气喘吁吁的还在门口就说道:“柔怜,柔悯,柔吟小姐,那副画被翰林学院院长家的文公子买走了!十两金子!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顿时,三位花魁面色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