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大惊,哭道:“我勾引什么干部了,我冤枉啊!珍信叔,你要为我做主啊!”
旁边,万新客戟指罗南:“你这个骚婆娘,你想勾引谁自己心里还不清楚,你想想勾引宋轻云书记,已经激起民愤了,还不承认?”
宋轻云大惊,他穿了一半的衣服掉到地上,这这这,这是从何说起。
罗南也吓得浑身颤抖:“我我我……我没有……”
万新客:“实话告诉你,龚支书就是我打电话请来的。宋书记什么人,人家是来打扶贫攻坚战的,这是一场战争,他是总指挥。你可好,想要腐化总指挥,你这是想破坏我们村的指挥中枢啊!是可忍,那什么不可忍?”
老吊:“反正就是不能忍。”
万新客:“我要保护宋书记,现在既然支书已经来了,马上卷起铺盖滚回自己家去。龚支书,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宋轻云是万新客母子的大恩人,她认为罗南对宋轻云有非分之想,这不是坏人前程吗?
况且,两个女人同处一个屋檐下,难免有摩擦。女人天生就是喜欢同性争斗的生物,她越看对方越不顺眼,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
龚珍信点点头,缓缓道:“罗南,你又不是没有家,家里又没有遭受自然灾害,不用住在村两委,马上搬回去,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否则,村两委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不……我不回去……”罗南面上显现出恐怖之色,她嗓子里发出反胃的声音,想要呕吐。
“你这是干什么?”龚珍信皱了一下眉头。
“舅,她这是在装,装可怜,男人都喜欢她着病西施的样子。”唐霞平时里和万新客很谈得来,关系也好,有心帮忙。像她这种胖大中老年妇女,最讨厌的就是一把年纪还装娇小姐的人,便适时下眼药。
龚珍信也不废话,突然抬起右手“啪”一声抽在罗南脸上。
“珍信叔……你!”罗南捂着脸愕然看着龚珍信,眼泪如溪水一般流下来。
这一记耳光把她抽懵了。
就连屋里的宋轻云也呆住。
至于在场的其他几人,却都是一脸的精彩。
龚珍信凛然道:“你既然叫我叔,而我又是咱们老龚家族长,我就得打你。做人,得要脸。马上收拾东西滚回去。否则,我龚家再不认你是自家人,后果自己掂量。”说罢,他又指了指身边几人。
说:“你们几个把她的东西收拾好送回去,把人押走!岂有此理,当我村两委什么地方,还赖在这里了。做人,要本分!”
“好叻!”唐霞和万新客大喜欢,立即上前钳住罗南的胳膊就朝外拖。
可怜罗南弱女子一个,二这两人身量巨大,落她们手里就好象是小鸡碰到老鹰,竟被人直接带走了。
罗南的东西不多,也就一套被褥和脸盆杯子牙膏牙刷,老吊和唐霞丈夫就势一卷被子,瞬间带走。
宋轻云彻底震惊,呆呆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木了。
到龚珍信进屋子后,我们小宋书记的寒毛还竖着。
他万万没想到,偏远山区村干部……不对,应该是地方上的长者威信竟然如此之高,做事如此简单粗暴。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龚珍信道:“宋轻云,咱们这里处理事情就得雷厉风行,就得直接果断。或许你对我的做事方式保留意见,但很多时候容不得黏黏糊糊,就得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