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辣个龟儿子在门口乱嚷嚷?活腻了不成?老子乃堂堂朝廷九品命官,谁敢乱叫?谁敢造次?
陈宣人还未出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已经从门后传来了过来。
大门位置一字并立了十余个身穿黑衣黑鞋的汉子,脸色冷漠,抱着双手,各个太阳穴鼓起,呼吸匀细,全都是高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魁梧异常的汉子,身高一米九,一身劲装,手中抓着鼓槌,依然在一遍遍捶动着冤鼓,咚咚作响,震耳欲聋。
适才那一道喊声,正是由他发出来的。
在他身边,还有一人,白袍白靴,面庞英俊,头戴玉冠,手执一柄白纸扇,呼吸若有若无,断断续续,明显内功有成。
“他奶奶的,你还在捶,你捶你个麻瓜子,震得老子耳朵都快聋了!”
陈宣一边粗犷大叫,一边向着抽出官刀,向着那魁梧汉子砍去。
魁梧汉子眼神一寒,忽然间转身回头,手中鼓槌灌注了雄厚可怕的内劲,直接向着陈宣的身躯狠狠扫来,劲力呼啸,强大可怕,竟没有一丝留手。
陈宣心头一惊,1620斤体力陡然爆发,狠狠迎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劲风四射。
粗大的鼓槌被他一刀削断,前端部位遭遇力量冲击,瞬间四分五裂。
那魁梧汉子闷哼一声,到场倒退出去,震得虎口剧痛,手掌一麻,鼓槌的握把从他手中瞬间坠落,虎口都变得鲜血淋漓。
旁边的白袍青年眼神一凝,射出两道寒光。
陈宣大骂道:“龟儿子,敢袭击朝廷命官,罪同谋反,跟老子回衙门!”
他脚掌一踏,五指微曲,直接向魁梧大汉抓了过去。
魁梧大汉手掌刺痛,不断发抖,还未从刚刚的巨力中恢复过来,赶忙向后连连倒退。
白袍青年身躯一闪,拦在魁梧大汉身边,白皙手掌闪电般探出,直接向着陈宣的五指抓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两人的五指紧紧抓到一起。
“大人,适才不过误会而已,在下替他赔礼道歉,九爷有请,还请大人过去一趟。”
白袍青年平淡说道。
他的手掌冰冷白皙,握起来像是千年玄冰一样。
陈宣心头一惊。
阴风爪!
南天王?
他不知怎么的一下想到了这个名字。
手掌猛然用劲,想要将对方的手骨捏碎,但捏了几次之后都没见对方有任何反应,对方手掌冰冷坚固,如同玄铁。
他暗暗惊诧。
南天王果然有独到之处。
要知道他目前的体力便已经是1620斤,换算下来,相当于拥有40年内力的高手,居然捏不动对方,说明对方的内力多半也不逊于40年。
殊不知,白袍青年的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五指死死握住,指甲将手心都给刺破了。
实在是太疼了!
他表面看着虽然没事,但是其内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感觉再被陈宣捏下去,掌骨绝对要粉碎。
但让他抽回手掌又抹不开面子,因为他一旦抽回手掌就等于是在示弱,这捕头肯定会趁机发难,到时被捏碎手掌都是轻的。
他只能这样死死忍着。
南天王心头惊怒交加。
该死的,这次朝廷派的捕头未免太可怕了。
这是什么怪物?
陈宣暗暗咋舌,没有立刻动用化功**,因为他没有把握能把在场所有人都给留下来,若是跑掉了几个,那么剩下的高手就会对他产生提防,今后再想用化功**就达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所以,他准备先把化功**隐藏下来,当做后手。
“吴捕头,一切都是误会,我家九爷请你赴宴,为你接风洗尘。”
南天王挤出笑容,手掌痛的他几乎快要疯了。
王八蛋!
他怎么还在捏?
还不松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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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老子的,小哥,你这个小手挺嫩的,晚上陪本捕头喝两杯怎么样?本捕头就喜欢你这个调调,不如晚上你办兔子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