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段誉可真是个没良心的。”卞姝哼了一声。
江云无奈道:“那不然怎么办?这情侣变作兄妹,不及时停步才是更大的悲剧。”
卞姝叹了口气:“木婉清可真可怜。那后来呢?段誉和木婉清究竟有没有……有没有在密室里哪个?”
江云瞧着卞姝好奇的样子,嘿嘿一笑:“这个后来嘛……”
“哼,你们两个聊得还挺高兴?”
花荣又端了一碗肉过来,放到铁栅栏边上,冷笑一声:“我看你们能坚持到几时。”
江云瞪了一眼花荣:“你这老变态,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可能就范的!”
卞姝叹了口气:“花荣,你的动机实在是太离谱了。我劝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花荣也不回应,冷哼一声便走,只留下那碗肉散发阵阵香气。
二人又沉默了一阵。
江云眉头紧锁,凝思片刻:“卞小姐,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个法子出去才行。”
卞姝皱着眉:“你有什么办法?”
江云想了一阵,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花荣不是说了吗,他一定要咱们吃了那碗肉才肯放我们走……”
卞姝顿时脸色一变:“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江云不满地瞪了一眼卞姝:“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卞姝冷哼一声:“想让我吃那东西,除非我死!”
江云无奈道:“我可没打算让你吃。我们这样……”
……
卞姝听完,疑惑道:“你确定这样能行吗?”
江云叹了口气:“这是咱们唯一的机会了。否则过些时候饿得没了力气,可就一点办法都没了。”
卞姝有些犹豫,但觉得江云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好点点头:“那……那成。”
江云微微一笑,俯下身子端过来那碗肉,嗅了嗅:“你别说,这肉还真香。”
卞姝则不屑地撇撇嘴。
江云用手抓了一块出来,往嘴边蹭了蹭,抹得一脸是油。又瞧瞧卞姝,脸上忽然撑起一丝坏笑。
卞姝顿时一惊,“你……你要干什么?”
江云嘿嘿一笑,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
卞姝表情有些委屈,她的嘴上同样沾满了油,好似一个贪吃的小姑娘偷吃了鸡腿一般。
江云在一旁哈哈大笑,“这样才像吃过肉的嘛!哈哈。”
卞姝无奈地叹了口气,狠狠瞪了一眼江云。
江云起身,把那碗肉都倒进了马桶里。才到栅栏边,清了清嗓子,对外边大喊:“花老爷子,你这春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江云喊了一阵,终于听到脚步声传来。
花荣一脸疑惑地走到栅栏边,哼了一声:“你小子在嚷嚷什么?”
江云扬了扬手中的碗,嘿嘿一笑:“老爷子,我实在饿得不行,便吃了一块肉,但屁事没有,于是又给卞姝也吃了两口。我们两人都吃完了这碗里的肉,什么都没发生,是不是你的春药失灵了?”
花荣一愣,又瞧瞧角落里的卞姝,只见她嘴上油污,一脸委屈。
“这不可能!”花荣皱着眉:“这可是给牛用的发情药,这剂量别说你们两个小娃娃,就是头牛也该发春了!”
江云听得一阵恶寒,心中不住地骂:老变态,死变态!嘴上堆笑:“可能是不是牛和人的身体构造不同,牛有用反而给人没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