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高寒说的轻松。可又要斩开窗棂,又要杀人,这些单独做起来都不难,但要在保持飞行状态瞬间击杀四人,这操作起来可太复杂了。
“窗棂横三竖三,斩开窗棂可以用烟霞刀法第一势云烟起,划出一个穿身而过的圆洞;
第一个房间中四个目标都坐在沙发周围打牌,你一掠而过的时候,用烟霞刀法第三势烟霞隐仙的前半部分就够了,后半部分正好用来破门。
第二个房间人实在太多,你得停下来多费些手脚,才能把这十一个人都砍了——起手用流光、从左到右依次杀过去用行云布雨、收势用归雪,保管他们没一个来得及拔枪。”
高寒详细指导。
于是,一道淡淡身影从二楼南侧破窗而入、从二楼北侧破窗而出,飒然远去。
当走廊上值守人员看到两道房门无故崩碎,急忙奔来查看时,只看见两侧房间内,包括老大和十余名骨干全都身首异处。
就在他们奔来的短短七八步之间,凶手已经杀光了两个房间中所有黑帮骨干——这十五人,每个人都有枪,也都是杀过人的亡命徒,可没有一个人来得及拔出枪来。
其中,最快反应的一位,也不过刚把手搭在枪柄上便身首异处。
“啊啊啊,哈哈哈——”远远有女子发出诡异的笑声。
这笑声以极快速度远去,大概是那些喜欢半夜出来飙车的疯婆子。
(这个世界的车辆以电动为主,没有‘轰轰轰’的马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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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恩多市连续发生十一起杀人事件,死伤人数合计六十一人——从法医鉴定结果来看,凶手是同一人。
那些黑帮头目和打手倒也算了,死了就死了,对警方压力不大,可死者中还包括六位律师。
更严重的是,众议员马恩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一刀砍掉了脑袋。
这带给警方的压力可就太大了。
而等做完笔录之后,警察就更傻眼了。
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但看清发生什么事情的人几乎一个也没有——之所以说是几乎,是因为有几个自称看到凶手的人,互相之间说的内容驴头不对马嘴,互相之间矛盾百出。
有人说是凶手从天而降;有人说凶手就在客人中间;有人说凶手会隐身;还有人说凶手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扭曲的怪物。
搜遍所有十一起凶案现场,既没有指纹,也没有汗毛之类可以采集DNA的物质残留。
唯一的线索,就是伤口的痕迹——所有死者的致命伤全是刀伤,都是一刀取命,没有第二刀的痕迹。
从伤口切入痕迹来看,还是同两柄刀造成的伤口。
一柄左手刀、一柄右手刀!
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警方只能打报告:“请一位冷兵器大师来看看,也许能看出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