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杜然一笑眯眯的走过来,用拖把把地上的毛拖干净:“还横不?”
“嗷呜...呜...”
大熊转过来脑袋,刚嗷一声,小仙的爪子又亮出来了,立马又憋了回去。
吓死个狗!
杜然一抱着小仙出去了,他也检查了一下,还真没什么明显的伤痕。
给小仙开了一个罐头,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不开门杜然一就知道是谁。
陈有志又来了,进门,微微有点愁容。
“什么声音?”陈有志问道。
厕所,当杜然一和小仙出去后,大熊似乎爆发了委屈,又开始嗷嗷了,还带着哭腔。
“小仙!”
杜然一叫了一声,小仙“咻”的一声就冲过去了。
“没事,别管,房东的狗在我这儿。”
“那条二哈?”
“嗯。”
“是该教训教训,每天晚上都嗷嗷叫,吵的人睡不好觉。”
杜然一晚上倒是没听到狗叫,他睡的早:“你有心事?”
听到杜然一开口问,陈有志也没有隐瞒,说道:“有一笔钱摆在我面前,但我挣不到这笔钱。”
“什么钱?”
蒋薇,也就是陈有志的病人,但拜托他治病的人不是蒋薇,是一个叫洪先生的人。
两个人的关系暧昧。
找到陈有志治疗抑郁症,开价二十万,陈有志同意了。
他们这一行不像是医院,大都是随意开价,但还得看催眠师愿不愿意接,不愿意价格就越开越高,因为治疗私人性质的小单不是他们的主要业务,而且抑郁症的治疗周期有点长,陈有志他们也不是很愿意接这种单。
可这还不是一个普通的治疗抑郁症的单,洪先生玩了一手暗度陈仓。
等蒋薇过来后,洪先生又给陈有志打电话,说,只要让蒋薇忘记他,或者不纠缠他,他愿意再付两百万的报酬。
“你是说那位姑娘是洪先生的?”杜然一问道。
“对,而且我还发现了另一个秘密,蒋薇的抑郁症是装的,在她的潜意识中,想制造一种可以无理取闹的正当手段,于是就有了抑郁症。”
杜然一回想了一下先前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姑娘,果然,人不可貌相。
“但她这个装让她自己都信了,她现在真的觉得她自己就有抑郁症,还是因为洪先生的原因。”
“还能这样?”
“是啊,所以我说人的大脑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我们确实可以治疗抑郁症,但治疗不了一个想得抑郁症的人,这不是潜意识和生理机体出现问题了,而是她的主观意识出现问题了。”陈有志说完,他也觉得有点可惜,两百万对于他来说,也不是小钱。
杜然一琢磨了一下,说道:“你是说报酬是两百万?”
“是啊,还可以议价,如果让蒋薇跟洪先生闹下去,最后可能会涉及到更大的财产损失,这是舍钱免灾。”
“你真没办法?”
“没有,没病怎么治?没法治,就算你各种暗示她没病,或者病好了,她的主观意识还是会暗示自己就是有病,让一个人去忘了一个人?就我知道的催眠师,还真没有这种手段的。”
“要不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