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小安那天可是鲜血淋漓的跑到皇宫的。”
“那书院也不能说解散就解散啊。”
“我去他府上问问。”程处亮说着拿过柴令武手里的信大步离开。
“我也去。”
“加我一个。”
“同上。”
所有的学生们都自发的要去找李安适聊聊,而宿舍楼顶的凌老二,“徒儿,无事一身轻。”
此时正在晒太阳的李安适毫不知情,他正在区分相隔了一千四百多年的太阳在温度上有什么区别。
“侯爷,书院的学生们要进来跟您谈一谈。”王伯显然不够沉稳,语气中带着焦急。“让他们进来吧,顺带泡壶茶。”
“是,侯爷。”
李安适继续区分温度的区别,边上的杜月儿却有些疑惑。
“学生们为何都来找你?”
“因为我把书院解散了。”
“什么!为何?”
“我不想干了,行吗?”李安适边说边扭头看向杜月儿。
“行,不想干就歇歇吧,等歇完了再干。”
“我以后都不打算干了,月儿你说我现在告老还乡行不行?”
“告老还乡?安安你才多大就要告老还乡?”
“长安我是不想再呆下去了,要不我们去晋州吧,那的鸭梨很不错。”
“安安你是不是疯了,为何要如此?”
“我累了。”
“你是怕了吧。”
李安适闻言又把头扭过来看向她,眼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淡漠。良久,“对,我怕了,我是懦夫,我想去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隐居。”
“安安你还年轻,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只要坚持总会有希望出现的。”
“把鸡汤收一收,我听腻了,我想听。我愿意跟你一起去。”
夫君,我愿意跟你一起去。”
仿佛没有听出杜月儿言语中的变化,“很好,明天我们就走吧,希望李二能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