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怪我啊。”林羡鱼想也不想怼回去,话说完才觉得有点别扭,仔细一想顿时恨得牙痒痒只想把苏灿荣剥皮炖了,“卧槽!你又挖坑给我跳?我凭什么会一辈子没钱啊!!你他妈才一辈子乞讨呢!”
“我原话可不是这样的。”
老狐狸摇头否认,他转了转眼珠,看着林羡鱼当个宝贝似的护着从不离手的匕首,轻笑道:“喂,沈楚那儿还有一把匕首,两把是配套的,成双成对出现,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不懂!”他这一笑,林羡鱼就立马察觉不妙,他护紧自己手上的那把匕首,深知事出反常准没好事,他唯恐苏灿荣盯上自己,因此急忙撇清自己和沈楚之间的关系。
正巧,沈楚的信号从楼上传来,三长一短,持续在窗户玻璃上敲击了好几下----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收到信号后就来阁楼处汇合,苏灿荣爬上窗户,他回头一看林羡鱼依旧是那副警惕到不行的样子,生怕自己算计到他身上来,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不是还有一把吗?抽个空我俩把他另外一把也给坑来?”
“那感情好。”有好处捞为什么不同意呢?反正算计的就不是自己,林羡鱼开开心心地答应了。
阁楼上的具体情况,三言两语并不能说清,等林羡鱼亲自爬上去后才算是真正了解到。
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椅子,还有四面冷冰冰的墙壁。
刚爬进去,林羡鱼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鼻子捂住,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太.....一言难尽了,就好比他一周前订的外卖,吃完后一直没有丢掉,把他放在厨房间就这么放了一周后发出来的异常刺鼻的酸臭味,熏得他把昨天的晚饭都快吐出来了。
他缓了好久才适应了里面的气味后,苏灿荣同样好不到哪儿去,他在林羡鱼后面爬进去,前脚刚迈进去,后面立马被里面的味道熏退场,也不管脏不脏灰尘多不多,整个人趴窗台上透气去了,旁边还趴着一个同样要死不活的林羡鱼,两人一对难兄难弟谁也没资格说谁。林羡鱼大口呼吸几下新鲜空气,好不容易才把胸中那股恶心劲压下去,他回想下刚进来时酸爽的感觉,实在没有勇气再去体验一下来自地狱的气味。
“好歹开门让空气对流下啊。”说着他用手肘拱拱苏灿荣的腰部,“你去开下门,去!”
“凭啥我去?”
林羡鱼挑眉:“嗯?你忘了在楼下你和我说什么了吗?”
苏灿荣立马举手投降,说道:“行行行,你就会使唤我,我去我去好了吧。”
“别去了,门被铁丝锁死了。”沈楚简短说道,他面无表情,语气里结了一层薄冰:“你来看。”
这种门是外锁式,就算从外面才能锁上,人在里面只要轻轻转动门把手就能将门打开,林羡鱼走过去转动门把手,无论他怎么转动,使用多大的力,都不能把门把手转动开来,他疑惑地蹲下身一看,才发现锁眼里被密密麻麻塞了数十根铁丝-----锁眼早就被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