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小桃学姐……”
苏羽双目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声的呢喃着，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变得一片灰暗。
无力，伴随着的是无尽的愤怒！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苏羽无神的呢喃，声音越来越低沉，下一刻，仿佛晴天霹雳一般，一道惊天的愤怒咆哮，响彻天地。
“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苏羽仰天看着那站在云端的神祇，双目通红。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嘎吱”作响。
……
无尽虚无之中，一道人影静静地站立着，在他的面前，是一块如水幕般的光滑平镜。
此时，发生在史莱克学院的一幕幕，正在上面显示着。
“主人，这样子真的好吗？”
虚无之中，传来一道机械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人影沉声说道，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属下不敢。”机械声音说道。
“他，不需要感情……我也……”
人影似是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在说给谁听，虚无之中，再次陷入了无边的沉寂。
……
苏羽愤怒的咆哮声，响彻天地，然而这咆哮，却显得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苍白！
泪水，无声的顺着苏羽的眼眶滑落。
“蝼蚁，你是在质疑我？！搞笑！”毁灭之神冷冷的看着苏羽，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她们想要保护你，冥顽不灵，这一切都是她们自取的。”
“放心，很快等你没有价值了，我就会送你去她们团聚。”
“现在，就给我过来吧！”毁灭之神冷冷道，伸手一招，苏羽不由自主的朝着毁灭之神飞去。
“系统，我要报仇！我要力量！”
“告诉我，该怎么做！”苏羽在心中问道，声音很平静，丝毫看不出来半点先前愤怒的样子。
他的心，已经死了。
“去掠夺吧！去征战吧！诸天万界！”
半响，系统给出了苏羽想要的答案。
“我……懂了！”
苏羽缓缓闭上眼，蓦然，骤然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眸，竟然变成了淡淡的灰色，一头乌黑的头发，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一瞬间化作了白色。
“系统，我知道你能带我离开这里，也有能力救下她们。”
“但是我不怪你！”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力量啊！”
“这世上所有的不利状况，都是当事者能力不足导致的。”
恍惚间，苏羽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去东京喰种世界时，所看到的金木研，苏羽有点明白了金木研当初说出这句话的心境。
当一个个重要的人，在你面前失去的时候，你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连丝毫的希望都没有时，那种绝望，足以让人堕落深渊！
“这世界上所有的无能为力，都是当事者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
“系统，带我离开这个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