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也不说话直接就走了出去,几人赶紧跟起身随着,去了司徒云砂院子里。
自由凝翠迎接进屋里,司徒云砂正要起来施礼,被李钰阻止了行动,
李钰转身对容娘道;“汝等自回,某家今夜歇在这里就是。”
“诺”~诺!几人答应后离去。
待众人离开,凝翠桃红伺候李钰宽衣解带,
两个金元宝,夹杂着两块厚实的银饼抖落在地,凝翠桃红捡起来放在李钰衣服上。
李钰漫不经心的问司徒;“娘子的私房钱有多少了?”
司徒云砂见问,就老实回答;“奴家进了府里就是一等侍女,月例五百钱一年又两个月,一共七贯又五百钱,自郎君抬举以后便去了一等侍女的身份,又领取两个月一贯的月例,加上郎君数次赏赐,和今晚的十一贯,共计二十三贯多,
奴家除了买些胭脂水粉,也无其他用度,基本都在屋里存放。”
旁边的凝翠赶紧接话道;“郎君有所不知,我家娘子,当年家破之时身无分文,来了府里也只一年出头,自然不如那王家娘子多出来三年的月例?是以便少上了许多。”
李钰伸出手刮了话凝翠的鼻子道;“你就一心向着你家娘子,王娘子多了三年就二十贯左右,又能多出几何?”
此时已经入夜,又在自己院子里,所以也不用太拘束礼节,桃红也跟着道;“我家娘子拢共就积攒了二十多贯,还是今晚得了十一贯的赏钱,那王家娘子三年月例就二十贯呢。可是不少了。”
李钰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司徒云砂呵斥道;“住口,休得胡言乱语,坏了郎君的家风,日后若是如此?岂不是要闹的家主后院不宁乎?
倘若有了正妻进府,这等话语若被听了去,不知要给奴家凭空添了多少堵来,
王家姐姐多伺候郎君三年,当然应该多得。
此话以后休要再提?”
桃红懦懦的回道:“诺,奴婢记住了。”
凝翠道;“娘子放心,奴婢两人绝无争风吃醋的心思,更不会嫉妒王家娘子,只是说了实情,娘子若是不允,自然听从娘子吩咐,切勿因此伤身。”
司徒云砂心里清楚,两个丫鬟那是一心为自己考虑,也知并不是真的嫉妒就是随口一说,
便又温和下来;“奴家素来知晓汝二人的性情,不会嫉妒争风,只是府里…终归要进来正房正妻的,若没了规矩,到时候大夫人进了府,还不治罪汝等?
汝等二人跟随奴家长大,倘若看着汝二人受罪,叫我如何不心酸!
与其那时受罪,不如趁早立好了规矩,自会将灾祸消弥于无形。”
“诺”凝翠桃红同时答应,也知道自家娘子是爱护自己,是以并不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