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希宁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李丢丢道:“我听曲子又不白听,想让我指正的话就更贵了,你给的起吗?”
李丢丢问:“多少?”
高希宁身处手指晃了晃:“最起码,一份岳记的酥皮莲心,一个闻香楼的绣蝶香囊。”
李丢丢立刻说道:“闻香楼的绣鹿香囊也不错,再加一个?”
高希宁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李丢丢笑起来。
因为他看到高希宁的马尾辫又晃了起来。
那些东西高希宁并不缺,也不是什么特别值钱贵重的,她只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给李叱一个台阶,在什么时候让李叱那个家伙觉得是他把自己哄好的。
可是高希宁就没有真的生气,她总是一次一次的想着若她真生气的话,怕是早也就不想见李叱了吧。
李叱送给她的那些小礼物,她一样都没有动过,在她的房间里有一个小木盒,每一样她都保存完好的放在盒子里,想着以后那傻家伙若是有心仪的姑娘,这些小礼物她就帮忙都送出去。
高希宁觉得,做媒婆做到自己这个份上,都快当得起伟大两个字了。
那个家伙钱又不多,不能浪费了这些东西,能省一些是一些,能骗一个是一个......
李丢丢看着高希宁离开,又在那蹲了一会儿马步后直起身子,看了看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今夜多云月不明,应该是个劫富济丢的好天气。
换上那一套七分袖七分裤的夜行衣,带上那张黑脸白牙的面具,李丢丢像是鬼魅一样飘忽忽的离开了书院。
伴月楼的楼顶,李丢丢坐在屋脊上看着下边的大街,已经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看来今夜又不会有什么生意上门。
坐在旁边喝酒的夏侯琢问他:“你这迫切想赚钱的眼神告诉我,你对今夜没有生意上门很失望。”
李丢丢道:“所以你这是一句废话。”
夏侯琢道:“机会不是等来的,而是找来的,你每天晚上都在这伴月楼的楼顶上坐一个时辰,屋脊都被你屁股盘包浆了,你能有生意?”
李丢丢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你和高希宁今天都对我屁股感兴趣?”
夏侯琢:“我说的是你懒。”
李丢丢道:“因为我不能去巡逻。”
“为什么呢?”
“走路多了会消耗体力,体力消耗大了会饿。”
“饿了就吃啊!”
“一日三餐都是书院管的,免费吃,宵夜这一顿肯定是吃自己,那不行。”
李丢丢说完这句话后看向夏侯琢,夏侯琢立刻扭头道:“我不请。”
李丢丢叹了口气:“童工,就是如此的艰辛,每一个童工打工的日子,都是一段血泪史。”
夏侯琢:“十天晚上你吃我九天的宵夜,你血泪个屁,哪天晚上你是吃的自己?人性呢?”
李丢丢道:“差一天没吃到,很亏。”
就在这时候夏侯琢的眼睛忽然睁大,因为他看到远处天空上燃起来一朵烟花,在这没有多少月色的晚上,那烟花显得格外夺目。
“走!”
夏侯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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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