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田占元在看到面前这个少年说你算是找对人了这句话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那少年笑的有些不对劲。
再看看,然后就觉得自己有些多疑了,以他的经验阅历足以看得出来,那少年脸上的笑容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如果在这个年纪的人能装出如此真诚的笑容,最起码也有十年以上的江湖历练,可是那怎么可能,哪有人出了娘胎没多久就行走江湖的。
而且还是那种每一天都在历练的走江湖,不然的话,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哪能有那么逼真的戏,除非他是天生的妖孽。
李丢丢的笑容,非但真诚让人觉得可信,还有一种春风般的和煦,让人能下意识的放下防备。
田占元哪里知道,自己想的那些其实都对。
李丢丢虽然说不上有十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但他还天生是个妖孽啊,两样都占了。
况且他和长眉那行走江湖,靠的就是演技啊。
“这次去燕山那边......”
李丢丢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其实本来王爷是要挑我去的,可是最终选了我哥,我哥我俩本事差不多,个头也差不多,但他就比我年长几岁,唉......这出门游玩的机会就落在我哥头上了。”
李丢丢道:“除了我哥之外,还有我哥他师父,我哥他师父也是我师父的师兄。”
田占元下意识的理了理这关系。
李丢丢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姓陈的人,你告诉我大概多大年纪......”
他下一句我好给你编几乎脱口而出,好在是忍住了。
田占元哪里会对什么姓陈的感兴趣,不过都是他编出来的而已。
事实上,在大当家虞朝宗身边的亲信护卫里,确实有他们的人,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在那么大的燕山上精准找到虞朝宗的位置设伏。
离开燕山营之前,田占元特意偷偷让虞朝宗身边那个亲信过来和他见了一面。
那亲信告诉他,那天在山上救了虞朝宗的人,其中两个少年,看起来一个十五六岁年纪,一个二十几岁年纪,还有一个老道人。
推测是冀州军大营里出来的人,不是节度使曾凌的人就是羽亲王府的人。
那亲信也没想到啊,李丢丢和夏侯琢都显老,一个十二三的像十五六的,一个十七八的像二十几岁的。
说显老也不是很公平,只能说是早熟,特别早,特别熟。
所以这次来冀州,田占元的目标就是节度使府里的人和羽亲王府里的人,他给手下人下的命令就是朝着这两个方向去追查。
他还不知道李丢丢他们已经回到冀州城了,以为此时此刻,那救了虞朝宗的人还在冀州军大营里呢。
所以他是想提前查出来,在冀州城里做好准备,等那几个人从燕山回来后,趁其不备动手。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拿了他的银子,正在尽心尽力的给他编故事,还特别想把故事编好,唯恐对不起他花的银子。
所以田占元道:“公子,咱先不说我那兄弟,我突然觉得你们兄弟俩好厉害啊,年纪轻轻,都已经是羽亲王府里的亲信,真是让人敬佩,还有你师父和你兄长的师父,太了不起了,能不能给我讲讲,不冒昧吧。”
李丢丢道:“不冒昧,你好奇的话,我讲给你。”
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一脸认真的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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