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道人说道:“我们也不懂,只觉得不能露怯,我想着二泉映月是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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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比较好,越是就选了这个,燕先生觉得一日三月有诗书气,所以选了那个,哪知道,我选的是两个人,他选的是三个人......”
长眉扶着椅子扶手坐下来,瞪着燕青之说道:“他,花了那么多银子,居然和三个姑娘打了两个时辰的麻将,还把人家三个都赢了。”
燕先生道:“小有所获,小有所获,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余九龄一脸惊讶的看着燕先生,他现在觉得燕先生更像是一个老妖精了......
如果不是老妖精的话,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那般诱惑,那可是三个娇滴滴的姑娘,他居然跟人家打麻将!
还赢了!
长眉道人哼了一声后说道:“打麻将居然不带我!”
李叱明白了,为什么他师父有一种被人出卖了似的不满......这是打牌没带上他闹的。
余九龄却小心翼翼的问了燕青之一句:“先生,是不是......”
燕先生明显感觉到了他要问的话不怀好意,于是很严肃的说道:“不要胡思乱想,我行的。”
余九龄连忙说道:“先生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觉得先生你不行,我是觉得,你不会是不喜欢女人吧?”
燕先生眼睛都瞪大了:“胡说什么!”
余九龄道:“那不应该啊。”
燕先生瞪着他,余九龄连忙道:“对不起先生,我不该乱猜你喜欢男人,这确实有辱先生的名声,我就应该猜先生着实是不行......”
燕青之飞起一脚。
“倒是打听出来一些事。”
长眉道人说道:“我和那两个小姑娘聊了聊,她们两个都不是自愿进的青楼,而且也都不是本地人。”
李叱眉头一皱,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之前想到的猜对了。
长眉道人继续说道:“那两个小姑娘,一个是冀州人,一个是更远的永州人,家里都是做生意的,到了信州之后,不知道怎么家里人就被拉去了赌场里赌钱,结果输的倾家荡产一般,大菊赌场的人说,要么把她留下抵债,要么就把一家人全都杀了扔到城外乱葬岗。”
李叱现在回忆起来,这才是为什么那个赌场的管事张嘴就能说出来乱坟岗这句话的原因。
燕先生道:“我打麻将的时候也和那三个姑娘聊了聊,经历如出一辙,要么是随家里人来信州做生意的,要么是来这走亲戚的,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上了大菊赌场,欠了太多的债,要么死要么卖身,只好委身青楼。”
余九龄看向李叱说道:“这个刘文菊,应该千刀万剐!”
燕先生继续说道:“她们不得已卖身到了青楼,有的先被刘文菊祸害了然后送到楼子里,有的直接就被带过来。”
长眉道人说道:“若非我一脸慈祥,而且又擅长循序善诱,她们也不敢说这些......对了,燕先生你又没走过江湖,不擅长骗人,你是怎么让那几个姑娘说出实情的?”
燕先生道:“我和道长并不相同,我是靠一身正气。”
长眉道人叹了口气道:“你真当我是那么龌龊的人?那些小姑娘如此可怜了,我一个老头子还要祸害人家?”
他摇头说道:“她们还盼着家里人攒够了银子来给她们赎身,却不知道,要么她们家里人已经遭了不测,要么就是不敢回信州来,刘文菊在信州靠府治崔汉升撑腰一手遮天,在这,他就是一霸。”
燕先生和人家三个小姑娘打了一个多时辰的麻将,长眉道人则给人家算了一个多时辰的命。
李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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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你帮我跑一趟代州关见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