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方,才能令出即行,若不能军令统一,不能上下一心,守不住的。”
具荷皱眉。
遏轲摩道:“若宗主可将兵马交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宗主平安无事。”
具荷沉思片刻,回头吩咐道:“把兵符给大将军。”
手下人将调兵令符取来,双手递给遏轲摩。
遏轲摩俯身一拜:“多谢宗主信任,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来让宁军寸步难行,一个月后,宗主可将兵符收回,我以本部兵马继续守山,不出两月,宁军必退。”
“好!”
具荷大声说道:“胜负成败,我都交给大将军了。”
遏轲摩心说你交对了。
之后五天,遏轲摩正常调动兵马,并无不妥,具荷也就稍稍放心。
到了第六天,趁着具荷进山的时候,遏轲摩下令,将具荷的兵马全部调到了外围。
将他的兵马调到身边,等具荷进山归来后,才发现营地内外都是遏轲摩的队伍。
具荷知道事情不好,带手下人转身就走。
却被伏兵围困,他带人拼死往外冲杀,不得出,又转向山中突围。
只半日,具荷亲兵大部被杀,具荷身中四箭被生擒。
山下。
遏轲摩带着一队骑兵出山,到宁军大营外。
他大声呼喊,请求宁王出来相见。
李叱听闻后随即出大营,却见遏轲摩只带了几十人,在大营外百丈左右停着。
遏轲摩朝着李叱大声喊道:“宁王还请恕罪,我就不向宁王行礼了。”
他一摆手,手下人将绑着的具荷从马背上推了下去。
“我听闻,宁王与此人有宿怨,此人名为具荷,曾经的东陵道余孽。”
遏轲摩大声喊话,声音传出去很远。
“数年前,此人就曾触怒宁王,侥幸逃脱之后,还试图对宁王不利。”
“我今日把此人替宁王你抓了,我想问问宁王殿下,我能不能用此人的命,换我的命?!”
李叱只是看着,却没有回话。
遏轲摩见李叱不答话,有些心急。
“宁王殿下!”
他继续大声喊道:“我确实是杀了两个不该杀的人,但也不过是没什么影响的小人物罢了,相对来说,那两人的性命,应该远比不上这具荷。”
“我用具荷的命,抵偿了那两人的命,难道还不够?”
遏轲摩道:“只要宁王愿意放我一次,我保证以后永远不与宁王为敌!”
李叱指了指具荷:“你这样做,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遏轲摩问:“请宁王示下!”
李叱道:“你这样,就让我少了些乐趣,不如你把他带回去,给他把伤治好,我再亲自抓一次,如此一来,你把乐趣还我,我更欢喜。”
说完后李叱转身回了营地。
遏轲摩脸色大变,他喊道:“宁王真的觉得,为那两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继续征战,有什么意义吗?为那两人而损伤宁军兵马,不值得吧!”
李叱也没有回头,一边走一边对大营门口的宁军士兵说道:“你们告诉他值得不值得。”
门外宁军,整齐高呼。
“一日为同袍,生死两相顾!”
当日,宁军攻山。
遏轲摩下令死守,只要坚持一个月,宁军必退。
一日后,宁军破山。
遏轲摩从后山逃离,只身一人遁走,手下兵马半数被杀,半数被擒后被杀。
李叱下令,在深山中处决所有贼兵,一个不留。
出山后宣称,贼兵败逃。
一个月后,程无节不辞而别。
半年无行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