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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得保全,哪怕是家中圈养牲畜,也不会有丝毫损失。”
“高老愿意出面,召集这些人来,所以在我看来,高老也是愿意为宁王效力,城破之后,高老府中上上下下,自会安全无忧。”
余九龄再次扫视全场,哼了一声:“至于其他人,咱们过几日再说。”
之前被余九龄拉拽之人喊道:“你这般威胁我们,还想求我们帮忙!”
余九龄哈哈大笑:“求你们?”
他看向说话的人:“你叫什么名字,敢告诉我吗?”
那人被余九龄的话吓了一跳,本想壮着胆子再说几句什么,可是张了张嘴,没敢说。
余九龄大步走到此人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又退后一步,不看余九龄的眼睛,也不回答。
余九龄回身问崔阔元道:“崔先生可愿意告知此人姓名?”
崔阔元显然为难起来,下意识的看向高峰来,却见高峰来不易察觉的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崔阔元立刻就明白了高峰来的意思,总是要有人倒霉,才会让其他人明白。
于是崔阔元回答道:“这位是刘茂繁刘大人。”
余九龄抱拳:“多谢。”
然后转头看向刘茂繁道:“你知道我出身吗?我就是一店小二出身,最是恨你这样的富人,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给你在宁王面前告状,当然会添油加醋,说你挑拨众人不愿配合,还说你当着我的面就敢痛骂宁王......”
余九龄道:“你是斯文人,读书人,还是体面人,官大人......我确实是一个实打实的小人,我今日就把话放在你面前,城破之日,你不死全家,算我没本事。”
那叫刘茂繁的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先是变得发白,然后又憋的的通红。
想说些什么不敢,不说些什么又被如此羞辱难以忍受,但更怕的是这般小人物出身的家伙,真的就敢做出来。
憋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我没有!在场诸位都可作证,我何时骂过宁王殿下?!”
余九龄再次扫视全场:“你们谁要给他作证的?”
他看一个人,这人便连忙低头,再看一人,那人便连忙扭头。
扫了一圈,这些体面有身份,满嘴要有礼数讲道理的人,却都不敢与余九龄对视。
这是余九龄从来都没有过的时刻,他小时候在酒楼做伙计,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那些瞧不起他的锦衣大人物,会在他的注视下吓成这样。
气势这种东西,一旦有了,且压住了别人,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余九龄见无人敢接话,回头看向刘茂繁道:“你真可怜,没人愿意给你在宁王面前作证,可是就算有,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宁王必会信我的,而不信你们的,你们见不到宁王,想见宁王就绕不开我。”
“我在宁王面前说,高老和崔先生是有功之人,宁王就会知道高老和崔先生的名字,我在宁王面前说刘茂繁该死全家,宁王就会灭你全家。”
他转身往外走:“我就是个泼皮,我就是个无赖,你们瞧不起就瞧不起。”
“余将军!”
崔阔元知道意思差不多了,连忙拉住余九龄道:“大家都不是这个意思,余将军总不能断了大家的生路。”
“对对对,他刘茂繁一人之事,何必牵连我们,我们对余将军哪敢有丝毫轻视。”
“余将军切勿生气,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愿意听着。”
高峰来故意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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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刘大人,你也是我门生,难道这就是我教你的礼数?若真如此的话,我也不敢认你这个门生了。”
刘茂繁看向高峰来,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
“还不给余将军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