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就是姐弟俩的食物!
孙家一家人**米,姐弟俩却是吃糠皮度日。
而这糠皮,他足足吃了三年!
“小饭桶,还不快点吃,吃完了去干活!”孙老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说中拿着一根枝条,缓步向屋子里走来:“我看看,那贱婢有没有给你掺油。”
虞七呆呆的捧着那陶罐,心中诸般念头闪烁,一股无名之火自心中起。
“好啊,那贱婢果然是好大的胆子,你这无能的小饭桶,也配吃荤油!”
“砰”
妇人一脚踢出,瓦罐打翻在地,糠秕青菜洒落,一勺精米散落在地。
“好个贱婢,竟然敢糟蹋精米!”妇人大怒,一脚伸出,踩在了地上的精米上:“小饭桶,你也配**米?就是给我家的狗吃,也绝不给你吃!”
说完话,手中枝条劈头盖脸的抽下,打的虞七身上衣衫作响,皮开肉绽,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红色的伤痕。
“婆婆!婆婆!”虞六娘连忙跑来,抱住了老人的双腿:“求您了!求您了!您别打他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打我吧!”
“贱人,竟然敢不听话,我连你一道打!”老妇人手中柳枝劈头盖脸抽出,虞六娘凄厉惨叫,然后翻身一扑,将虞七的头抱在怀中。
“啪~”
抽打忽然停止,虞七手掌一伸,将那柳枝牢牢的攥在手中。
“别打了!”虞七面色平静的道了一声。
“小饭桶,你竟然还敢反抗?简直反了你!”妇人见虞七拿住柳枝,顿时更是怒从中来,猛然一抽柳枝。
“嗖~”
虞七一松手,妇人用力过猛,猛然向身后灶台跌去。
“哗啦~”
刹那间,锅碗瓢盆的碰撞之声,在小院内响起,在这寂静黑夜格外刺耳。
“哎呦,不好了!你这小畜生竟然敢打人!你这挨千刀杀的小畜生,竟然还敢打人!你吃着我孙家的饭,竟然还敢打我!”妇人大吼,尖锐的声音传遍小院。
下一刻,开门声响,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孙家父子连忙急匆匆的向后院冲来。
“婆婆,您没事吧?”虞六娘见此顿时大惊失色,慌得手无足措,不顾自家伤痕,向妇人扑去,将其扶了起来。
“小畜生打人了!小畜生打人了!”孙老夫人凄厉的哭嚎。
“砰~”
厨房门被撞开,接着就见一身穿文士服,头戴方巾,面容俊朗的青年男子与一个四十多岁,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闯了进来。
“娘,你没事吧?”男子连忙上前,扶住了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