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其辛苦不易,心头一软,便答应了下来,只是其在稷下学宫求学,却不得显露身份!与那无数士子一样,是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孔丘解释了一句。
“呵呵,圣人莫非言而无信乎?”虞七不答,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孔丘。
“老夫门下无数弟子,就这么一个最为类我,可继承我儒家大统……”
“先口不可开!一旦开了先河,只怕未来会如何演变,不得而知!先生虽是圣人,却也无法把握人心、无法把握未来!铁律就是铁律,既然是铁律,那就不容更改!”虞七面无表情的看着孔丘:“先生是圣人,应该比我更加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孔丘闻言默然,半响不语。
孔融此时变了颜色,他已经听出了不好的味道。
“祖父……”
“你听到虞七之前的话了?”孔丘打断了孔融的话。
“祖父,稷下学宫是你建的,你乃是儒家圣人,孩儿能不能留下,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何必听这蛀虫的谗言?”孔融连忙道。
“你既然听到,那便回去吧,自哪里来回哪里去,稷下学宫容不下你!”孔丘面无表情的道。
“孩儿不服!”孔融咬着牙齿,一缕缕血腥味在空中蔓延:“学宫是先生所创,难道我孔家弟子还不能在这里求学?简直是滑天下之大谬!稷下学宫是天下人的稷下学宫,难道就不是我孔家的稷下学宫?”
“为何祖父允许天下读书人在稷下学宫求学,却偏偏不许孩儿?孩儿不服!不服!”孔融声音里满是怒火。
孔丘闻言默然,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呵呵,我来告诉你为何”虞七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孔融身前,瞧着跪伏在地的孔融,一字一句道:“就因为你是孔家弟子,所以你就来不得稷下学宫,这答案你满意不满意?”
“狗贼,你欺人太甚!”孔融双眼赤红的盯着虞七,咬牙切齿声音森然,然后猛然对着孔丘叩首:“祖父,弟子不服!一万个不服!稷下学宫是天下人的稷下学宫,先生更是稷下学宫的宫主,为何容不得我孔家弟子?”
瞧着额头血肉模糊的孔融,孔丘叹息一声,转身看向虞七,露出一抹苦涩:“这孩子天资出众,不远千里而来……”
“不行,孔家之人,就是不可入稷下学宫!”虞七闻言摇头,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孔丘的话。
孔丘闻言面难看,一双眼睛看向孔融:“你这孽障,还不速速离去?你敢违背老祖我的法令擅自从齐鲁之地来到稷下学宫,简直是目无祖宗。罚你禁足三年,回到宗庙内领罚吧。”
“老祖,你为何听此贼人谗言,我孔家人究竟犯了什么错?”孔融哭啼道,血泪已经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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