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的上百人,院外的迅速翻入院子,院门前面的更是举着刀兵逼进院内,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范祖禹忍不住了,上前与蔡攸道:“不可!他们是夏使,你们不能押去皇城司。”
蔡攸哪里会听他的,直接道:“我会向章相公交代的。”
不等范祖禹再说,嵬名阿山却紧张了,道:“你想做什么?我是大夏正使,你们若是敢乱来,我大夏三十万大军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蔡攸脸上冷笑更多,再次一挥手,道:“所有人听令,但凡夏人敢反抗,就地格杀!”
嵬名阿山这次确定了,他们大夏的情况或许不太好!否则这些宋人不敢这么嚣张!
他登时心里有些慌乱,眼见这些禁卫如狼似虎,真的动了杀机,连忙竖起手,道:“所有人不得妄动!”
说着,他转向范祖禹,沉声道:“我们是大夏正使,哪怕有战事,也不能对我们无礼,我要见你们相公!”
范祖禹沉着脸,完全不知道蔡攸要做什么。没有理会嵬名阿山,冷眼的旁观。
蔡攸心里浮现了众多想法,脸上的神情有着得意的阴鬼之色。
禁卫动作飞快,径直向前扑了过去。
尽管嵬名阿山命令他的属下不得乱动,还是有人举起拳头,板凳反抗,呜哇大叫。
禁卫没有任何手段,长刀接连将不少人砍翻在地,一个个刀刃架在夏人脖子上。
不多久,几把刀同时架到了嵬名阿山的脖子上。刀锋锐利,冰冷,嵬名阿山白皙的肌肤渗出丝丝的血来。
嵬名阿山梗着脖子,满脸铁青,怒视着蔡攸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笃定,宋人不敢杀他!
蔡攸见拿住了他们,转身就走。
皇城司的禁卫给拿住的夏人套上锁链,陆陆续续的押出鸿胪寺,送往皇城司大牢。
嵬名阿山被捆绑的如粽子,在两个皇城司禁卫的推搡下出了院门。
他铁青着脸,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范祖禹,想要用眼神杀死他。
范祖禹见着嵬名阿山被押去皇城司,心里总是不安心,交代几句,再次转身离开,前往皇宫。
鸿胪寺外,不少人在围观,看着夏人被羁押,响起了连连的叫好声。
“好!总算是抓走了,要是他们再敢弄死人,我非去敲登闻鼓不可!”
“想起上一次我就气愤,他们活活折磨死那么多人,朝廷居然听之任之,还礼送回去了!”
“是啊,想想就来气了,这次朝廷总算是惩治他们了!”
“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