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发射到太空中的那些天文观测卫星,在接收到一些宇宙粒子时,总会出现周期性的“粒子空窗期”。
众所周知,核裂变反应是重的原子核,分裂成数个轻的原子核,并在反应过程中损失质量,释放能量的过程。
但这不代表分裂出来的小微粒会消失,一般情况下,物理实验室中可以是观测,甚至捕捉它们的。
既然人类所能观测的空间里找不到那个消失的微粒,负责任的科学家又不想像某些懒汉一样,“遇事不决,量子力学”,把什么东西都瞎扯到量子领域去,所以,当时简·福斯特和几个别的同行一起撰文,在某科学杂志上发表了自己的理论猜测:它可能去了另一个空间维度,也就是“第五维”。
简·福斯特是天文物理学家,对于微粒的研究不是重点,重点是对于“第五维空间”是否存在的探索。
就像当年她的导师——艾瑞克·沙维格对“世界树”和“九大国度”的猜测一样,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才是真正的科学素养。
当时简·福斯特提出这个假说时,的确产生了轰动,许多物理学家试图重复她的实验,结果并没有再次发现有所谓的“消失的微粒”。
这个假说最终也只是被当做了假说,因为没有任何可复制和反复验证的实验数据来证明。
今天,简·福斯特来到这里讲课,一是再次宣传自己的假说,二是挑选一些学生,作为她的研究室助手,去位于纽约长岛的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进行相关实验,她要再次验证自己的假说。
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在1984年建造了世界上唯一的重离子对撞机,简·福斯特认为,重离子对撞比欧洲的质子对撞机更有可能证明自己的论断。
这次去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为期3个月,因为简·福斯特本人怀有身孕,所以大部分时间是不被允许直接进入实验室操作的,毕竟对撞机的辐射不稳定,可能对胎儿的健康有影响。
因为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所在地很偏僻,人烟稀少,生活也不太便利,所以得挑选几个有科学探索精神,而且能忍受寂寞,吃苦耐劳的学生助手。
这样的学生其实不好找,即便有一定的学分奖励,但毕竟这是一个非常冷门的科学验证实验,且不提这个理论推测得对不对,就算对,想要出结果也需要好几年的时间,说实话,到最后吃了苦的学生能不能获得末位署名权,都不确定。
所以,在一节课结束之后,并没有学生跳出来踊跃报名。
当然了,就算是雷神索尔都看得出来,这教室里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男生,一个个盯着简·福斯特看的时间,比看黑板上的公式的时间要长很多。
这么说吧,虽然是学生,但都是老色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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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用这么累的。”下课后,索尔带着简·福斯特走在街道上,打算一起去吃点东西。
简·福斯特是个正儿八经的科学家,不是普通的小女生,虽然不是战士,但意志坚定,算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强人,所以对于索尔的建议,她并不以为然。
当然了,她不是什么书呆子,情商还是有的,知道索尔这是出于对自己及胎儿的关爱,所以还是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在阿斯加德,有胎教的说法吗?”简·福斯特转移开话题,问道。
阿斯加德算是半个魔法文明,但毕竟历史悠久,类似“胎教”的说法,也是有的。
“你的意思是,你这么认真地工作,做各种研究,其实也是在做胎教?”索尔问道。
简·福斯特微笑着点点头,道:“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将来也是个科学工作者。”
索尔闻言挑了挑眉,这一点他就不能认同了,为啥一定要当什么科学家呢?
都学得跟布鲁斯·班纳一样臭屁,成天炫耀自己拿了7个学科的PHD学位吗?
相反,索尔觉得奥丁是超级强者,自己也是超级战士,他的孩子,完全也可以当一个战士嘛。
两人一边走,一边就腹中孩子的未来开始了畅想,最终,两人还是达成了共识——孩子未来的人生路,还是交给孩子自己去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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