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行军已达半程,发现了很多有用的技巧,方景楠高兴之余也明白,长途行军主要还是以体力为主要支撑,在怀仁县休整了半个时辰后,后面的五十里才是真正的考验。
奔行六十里时,众人已经累的不太想说话了。
行至七十里时,好几个战士已经坐着不愿起身了。
直至走了八十里时,包括孟铁柱在内的好几名勇战士也都快要坚持不住了,赵大壮虽然没有说,可从他那乞求的眼神中,明显地表达出他也不想再继续了。
方景楠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首次产生一种羞愧感,羞愧于自己骑在马上,而这群坚韧的汉子却在苦苦支持,只因命令当是如此。
方景楠下得马来,从行锋和张横手中接过铁甲,绑在他的战马上,跟着笑道:“怎么,都快不行了吧?”
众人只是跟着咧嘴无声苦笑,省点说话的力气,还能多跑几步。
方景楠叹道:“当年啊,有一次出远门我也和你们这般累,当时我就想算了,先不回家了,休息一晚。可是我又有些担心,家中被窝里还躺着一个脱光光的公主呢,若回去晚了,被我那好色的哥哥先入了房,那我不是亏大发了。”
方景楠说话,众人一开始还都在认真听,可听到竟有个脱光了的公主时,众人皆是笑了出来,孟铁柱笑道:“还公主,你当你是驸马呢。”
那个叫童猛的彪悍战士却是憨笑道:“长官,您接着说呀,后来回去了没呀?”
方景楠露出色胚模样道:“我当然回去了,我咬着牙往死里跑,只要中间那条腿晚上可以爽到公主,另外那两条就是身外之物,跑断了又如何。”
“哈哈哈哈!”
方景楠接着道:“得亏我跑的快,刚入家门,便看到我那好色的哥哥在屋外走来走去,贪心的就像条狼。好家伙,我可不敢等下去,一把冲进房门……”
说到这方景楠停顿了一下,众人皆是担心地问:“怎么了怎么了,那公主还在不在,不会走了吧?”
方景楠佯怒道:“她敢!公主正缩在被子里呢,见得我进来,那小脸噌地就羞红了,我一掀开被,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公主好看么?”有个色胚接话,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接话的是赵大壮,方景楠瞅了他一眼,道:“我看到了如白玉一般粉嫩的身子,那肌肤摸起来像稠子般丝滑,这我哪受的了,腿立马就直了,那个晚上,啧啧啧,三条腿全给累坏了。后来我跟她说:知道么,男人绝对不能说不行!”
方景楠说完,众人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全都仰首望向天空,仿佛还在回味,那晚与公主究竟是怎么干的,把三条腿都累坏了。
方景楠没有催促他们,就这样让一群累趴了的汉子们,悄悄地想了一场美梦。
良久过去,众人回过神来,脸上皆是那种讪讪地奸笑,仿佛刚才真的把一个公主翻来覆去折腾了整宿哩。
“走吧,咱们回家!”方景楠轻声一笑,牵马与众人同行。
三个时辰过去,十里河两岸稻田正香,当安民墩上的旗帜出现在地平线,众人还以为是之前无数次的幻觉再次出现,楞楞地只是以本能往前一步步挪动,没有人高兴。
方景楠也是疲惫不堪,但毕竟只是走了二十多里,他停了下来,看了看身后这群坚强的汉子,又楞楞地看向前方旗帜,笑容缓缓地咧开在嘴角。
“我们……成功了!”
孟铁柱离他不远,呆呆地朝他看来,问道:“什么……”
方景楠一指远方旗帜,再次道:“到家了,我们成功了!”
孟铁柱眼中一亮,嘴唇颤抖良久,大喊道:“我们到家啦……来,整队!”
……
“甲队战兵排列,报数,一、二、三、四……”
“乙队战兵排列,报数,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