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走,去东门看下。”
方景楠一转马头,崞县街上没几个行人,快马奔驰,不稍片刻便来到南门。
大门敞开,东门仍然是空无一人。
方景楠不信邪地道:“走,去南门!”
南门依旧无人。
西门无人。
整座城池不单任由人来去,甚至没有一个兵丁驻守。
方景楠策马在城里奔来跑去的,惹得在客栈休息的牛有德等人纷纷注目,走出客栈,不知道方长官这是怎么了。
还是客栈里的掌柜瞧出了些许端倪,迎上前道:“敢问大人可是寻找城内守兵?”
方景楠停下马道:“是的,整个城怎么一个兵卒都没有?听掌柜这话的意思,难道这事经常发生?”
掌柜解释道:“也不算时常发生吧,自打‘混天龙’在周边响起名号后,咱们城的坐堡官唐杰大人,已经把人拉出去三回了。”
“哦,都拉去哪了?”
掌柜道:“县城十里外的唐家屯,唐杰大人自家的庄园,混天龙常去打唐家庄屯的主意,惹得左近的庄村都很紧张。”
方景楠楞住了,这般公器私用的也太明显了吧。
“为了自家庄园的安全,却把崞县的守卒全部调走,唐杰的上官不管的么?”
这一说掌柜怔了一下,苦笑道:“自打去年崞县的操守大人城破殉职后,崞县已经一年多没有驻派新的操守官了。坐堡官唐杰大人,就是崞县的军头。”
这时前去县衙的成北生回来了,见得一众人站在门口,本想说话的他小心地住了嘴,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方景楠却是看到了他,倏问道:“事情弄怎样了?”
这一问,众人不由全看了过去,成北生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心下微微一慌,但他没有直接透露购买商铺的事,小心地笑了笑,道:“回禀大人,朝廷任命的崞县知县还在赴任的路上,据说在路上大病了一场,大半年还没走到山西地界。县衙里的县丞也一直空缺着,只有一位主薄在处理政务,刚才小的已经与主薄大人初步协商好了,只等大人哪天有空,一起去见见!”
仅管崞县住着的百姓不过几百人,尤如空城一座,但崞县处在下连忻州上接代县的交通要道,还有那高大的城墙及城内的大量商铺和民屋,对于要大展拳脚的方景楠来说,绝对是一笔非常大的财富。
更妙的是,崞县没有县令县丞,也没有操守官,只剩一坐堡官领着几十个卫所兵卒。
而此时这个唐坐堡还被混天龙骚扰,把这空城一扔,守起自家的庄园去了。
原本方景楠只是想把崞县中最精华的商铺这一块抄底买下来,现在他不禁又有新的想法。
这座城,他要全部拿下!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暴殄天物是要遭天遣的!
“所有人披甲,上马,我们去唐家庄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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