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枪,还是不拔?
这个小镇没有人能拦得住自己,杀人拿车走人。艾玛脑海中有无数条杀死袁忘的理由,只有一条不杀死袁忘的理由。那就是叶晚娘。叶晚娘对后辈们非常好,否则袁忘也不会有认同感,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信任叶晚娘。考虑到叶晚娘的感情**,让艾玛非常踌躇。
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机会?难道你就不能稍微有点防备之心吗?
艾玛思想激烈斗争,她没有拔出枪对准袁忘后进行思想斗争。她和袁忘在一些方面类似,要么不动,动了就不会停手。
艾玛在放弃杀害袁忘想法后,又开始狐疑,袁忘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是不是打算自己摸枪时候反杀?
艾玛靠近袁忘,单膝跪立蹲身看袁忘,右手双指举起瞄准,观察袁忘的表情。袁忘睡的很平静,呼吸声不重。艾玛本想收回手,但鬼使神差灵光一闪,双指戳了下去。
袁忘惊醒后,几乎没有停顿的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草XX。”单手捂档,左边一滚,硬忍疼痛戒备:“你TM的神经病啊?”
袁忘是真睡了,在他的分析中自己没有选择。假设艾玛一定要弄死自己,两个月的时间机会多的是。
艾玛保持双指看着袁忘:“既然不能杀你,那这一下就算我为她报仇。”
“有病,有病。”袁忘再滚一圈到墙角,不是男人不知道其中的痛。
艾玛有些心虚,表面若无其事,故作潇洒。不理会袁忘谩骂,将桌上野餐垫放地上,人坐上去靠着墙壁闭目假寐。
袁忘折腾半分钟,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缓解了疼痛的他坐靠墙边,擦把冷汗,心中将艾玛祖辈十八代问候三遍。
数分钟后,袁忘靠近艾玛,也举起双指,但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反倒被闭目的艾玛双唇电了一下。艾玛唇很有特色,上唇中部朝上翘,但看起来又很平整。只有压在玻璃上才能制造出这样的效果。不对,还有一个可能,上唇中部被蚊子叮咬之后也可能出现类似的效果。
艾玛突然开口:“我和你说过,她正准备结婚。”
袁忘身体后仰一些:“是。”有防备?还是做好吃自己反击一戳的打算?“
艾玛:“她的未婚夫是我。”
“啊?”袁忘读懂其一个意思,同时表示抱歉:“对不起,真心道歉:对不起。”
艾玛:“对不起有用吗?她已经死了。我宁可是坏蛋故意杀死她,这样我报仇起来心安理得。偏偏杀死她的人占了道理。”